第 5 章（2 / 3）

是做什么营生的？”男子本已转回头去，却又突然扭回头来，一脸质疑地盯着朱雪。

“尚无营生之道，哥哥你有什么好路子没有？”朱雪想，是该做点什么赚点仙币。已经好几天了，她还没吃过东西呢。

那鱼……不算。

“你要跟我做？我是收破烂的！”男子一脸笃定她不会跟着自己干。

“收破烂，我可以。”朱雪亦是一脸笃定。

“……”

男子起身，默默地换了座，走之前神色幽暗地说了一句，“虽然……但是，我养不活两个人。”

朱雪甚迷茫……她也没叫他养活自己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朱雪歪在车座上打了一会盹，感觉嘴巴有点馋，但是兜里又没有币，人生地不熟，不知要在哪里下车，不如先睡会再说。

迷糊间，那车夫的大嗓门如天雷响彻耳边，“下车！”

朱雪一个激灵从座上滚落，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后，迷迷糊糊地下了车。

“免费乘车的，都在这里下车！”

又有几个人，如她一般，迷迷糊糊地从车上滚了下来。

接着车门关闭，朱雪望着驴车贴面而过，看见方才她搭讪的男子正贴着车窗怔怔地看着自己。

“免费乘车的，都在这里下车……”朱雪喃喃地重复着车夫的话，好奇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她转过身，远处有一盏焦红的灯笼散着焦红的光，照亮了不小一片的地方，到她这里时只能够她看得见前面的人影。

前面排了一条不短的队伍，人们排着队慢慢地往前走着。

“姐姐，前面是什么地方？”朱雪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

前面的人并未回头，只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回来，“我不是姐姐，我是大爷。”

“哦——！大爷，前面是什么地方？”

大爷仍旧不回头，“吃饭睡觉的地方。”

朱雪一听，觉得不错，可是自己兜里没币，“这里吃饭睡觉要仙币吗？”

“不要，这里吃的喝的住的，全都是免费的。”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听说吃了他们的住了他们的，就得一辈子替他们干活。”

“一辈子？吃一顿睡一觉就把自己一辈子给卖了，那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那又如何？反正也活不下去了。”

朱雪听这大爷语气消极得很，正要劝劝他，却发现自己离那焦红的灯笼已十分近，前面的人已能看清他们的身形，她甚至一侧头就看见了他们脸上的神情。

他们看起来都一副了无生意的样子。

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排错了队。

很快，朱雪来到了焦红的灯笼底下。

灯笼底下是一栋不大但很高的木屋，大门口的门匾上写着“无间”二字，大门底下蹲着两个五六岁的小童，一名男童，一名女童。

男童女童一人抱着一个小箩筐，箩筐里放着许多木牌，排队的人从他们手里领了牌子就可以进店上楼。

朱雪观察着这对小童，发现男童都是给男人发牌子，女童都是给女人发牌子。

轮到她时，女童递了一张木牌过来。

朱雪往侧边站了站，准备让路给后面的人。她并未想好是否要进店吃饭睡觉，毕竟一辈子的事情，可不能开玩笑的。

可是，她身后并没有人。

“你不进去？”女童水渊一般的眸子望着她。

“我……再考虑考虑。”朱雪索性站到一边，探着脑袋往店里边瞧。一楼看起来只有一个厅堂，吃饭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