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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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纵着你国公府了吗?”

陆郁亭注视着谢致行,一字一句:“陛下,臣还是那句,巫祝之言不可信!”

又是这句!谢致行拧起两道浓眉,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行了,郑自有分寸,你下去罢!”

陆郁亭应是,躬身退出了勤政殿。

“黄广松,你去查查陆秦弓,特别是他出生前后几年国公府所发生的事,无论大小,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谢致行沉声道。

黄广松微微一惊:“陛下难道怀疑陆将军是……”

谢致行抬起头,掺杂着眷恋与回忆的目光穿透勤政殿紧闭的大门,落在不知名的某处,“郑今天才发觉,他的眼睛生得同婉儿一模一样。”

再联想到他之前向他讨要容家旧邸,谢致行越想越觉得可疑。

黄广松心下骇然,暗道这不是话本子里才有的离大谱吗?

想归想,他还是紧赶慢赶地吩咐下去了。

陆郁亭快步往宫门走去,不出他所料,陆秦弓果然还等在那里。父子两个对望一眼,一前一后登上了马车。

“陛下已经起疑心了,你的身世很快就要瞒不住了。”陆郁亭道。

陆秦弓无所谓的笑笑:“父亲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陆郁亭深看了他一眼,“可我更担心你的安危。谢嘉一党早已不足为惧,怕就怕凌王与中宫那位……”

“父亲放心,你儿子我也不是吃素的。”

陆郁亭睇着一脸臭屁的儿子,又好气又好笑,“你是从何得知谢嘉与文仲康继室有染的?”

陆秦弓不言,目光变得遥远。

他是从何得知的呢?

前世,谢嘉在清焰进宫赴宴时玷污了她。清焰不甚受辱,自尽于撩云殿,所以这辈子并没有开宴前的那场闹剧。

没有人知道谢嘉所犯下的罪恶,清焰就这样背负着种种恶意的揣测死去。

他之所以知晓谢嘉与文夫人周氏的丑事,是因为明年三月皇家春猎,周氏与文仲康会随行。在猎场时,谢嘉与她避开众人,在野地里苟/合,被文仲康抓了个现形。文仲康当场被谢嘉失手刺死,周氏后来也被苏贵妃赐了鸩酒。而谢嘉,直至陆秦弓死时,他都还在东宫禁足。

因为不忍一代纯臣死于非命,陆秦弓利用前世所窥得的一点先机,将事情提前了几个月罢了。

他班师回朝后第一时间便命人偷偷去寻周氏,以这个把柄威胁她,并且承诺只要她按照他所说的做,他可保她一命。如若不从,等待她的将是太子与她苟且多年的事实被当众揭穿。

同是被千夫所指,一条路尚能苟得一线生机,而另一条则是必死无疑,周氏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所以才有了那出戏。人是周氏勾去储玉殿的,谢嘉虎口的伤是他让卫聪提前透露给周氏的,还有那个通风报信的小内侍,是陆郁亭的人。

陆秦弓从不信鬼神之说,陆秦弓也不想将自己是重生一事告知陆郁亭,便笑了笑,道:“偶然的机会得知的此事,毕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郁亭没有追根究底,他转移了话题:“巫祝我不打算再留,他如今深得陛下器重,起了异心,竟与苏贵妃勾搭上,企图借占卜之言解了谢嘉的禁足。从前他杀几只老虎狮子也就算了,如今竟将主意打到活人身上,实在该死!”

陆秦弓:“父亲看着办罢!反正目地已达到,没必要再留个把柄给那神棍抓着。”

那巫祝原就是陆郁亭的手笔,除掉他,对英国公府来讲简直易如反掌。

陆郁亭深深地睇着陆秦弓:“你这么急着露出马脚,是想救那赵女吗?”

陆秦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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