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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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只能这样!”

她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你好生养着,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清焰仍旧不去看她,只胡乱点了点头。方隐荧轻叹一声,叮嘱忍冬仔细照顾着,便辞了清焰家去了。

清焰乏累到极点,眼皮已开始打架。她轻轻抻了抻双腿,一阵酸痛,看来一时半会好不了了。她由忍冬扶着躺回榻上,抚额轻笑道:“怎么睡了这么多天,还这么乏?”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乏就对了。”忍冬替她掖好被衾,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嗯,你对,你都对……”清焰迷迷糊糊地应着,很快便睡了过去。

屋里头炭火足,不久清焰后背便渗出薄薄一层汗,她嘤咛一声,抬腿将被衾踢开,一双玉足便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足背在温软丝滑的被面轻轻蹭了几下,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捉住了。

修长又带着稍许粗砺的手指一路往上,掐住清焰的腰。清焰吃痛,刚要叫,双唇却被那人攫住,凶猛而放肆。

直到清焰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将脸埋在她的颈脖处,一下一下轻轻啄着。清焰双手抵着那人的腰,火般滚烫,隔着轻薄的衣料,肌肉紧实的触感传递到掌心。

她看不见身旁这人的脸,耳边只传来一声声轻唤,嗓音低哑,气息粗重。

“小灯豆,小灯豆……”

清焰一惊,蓦地睁开眼,却见一盏微弱的灯豆照着空荡荡的屋内,哪里还有什么男人。

她长吁,手指沿着精致莹白的耳廓一路往下,在纤细的颈间摩挲着,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梦中男子灼热的气息。

清焰捂脸仰倒,被自己这孟浪的春/梦给羞得无地自容。

忍冬闻声赶来,见清焰双手双脚露在外头,正欲发作,清焰眼疾手快,赶紧将自己裹进衾被中,只露出乌溜溜的小脑袋。

“姑娘,魇梦了?”忍冬上前,关切道。

清焰掀掀眼皮,梦中鲜男太过生猛,实在难以启齿。

“不碍事,你且去吧!”清焰挥挥手,裹紧衾被,艰难地往里转了个身。

忍冬还站在那,自顾自嘀咕:“不会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清焰好笑,“不至于吧!”

忍冬道:“姑娘一片诚心,照理说不应该呀!”

清焰闭着眼,含糊的应道:“是不应该,那可是个男妖精。”

忍冬没听清,却也无睱顾及,她还煎着药呢,喑姑许是乏极了,这会儿还未醒。

清焰辗转反侧,脑海里突然蹦出梦里缱绻旖旎的场景。

那个吻她的男人,是陆秦弓。

清焰睡意全无,怔怔地望着窗棂外随风摇曳的枝桠。如果陆秦弓知道他入了她的梦,会有什么表情?应该又是那般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吧!

“啊不能想了不能想了!”清焰用被子蒙往头,试图将纷乱的思绪也一并隔绝在外。

傍晚时分,邹仁善又来为清焰施针,杨晴在一旁观摩。她看得十分专注,眼睛都不带眨的。

邹仁善走后,杨晴又拿了药油来亲自为她按摩。清焰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怎么能劳烦你呢,让忍冬或者喑姑来吧!”

“她们不行,力度和频率拿捏不住。”杨晴不容清焰拒绝,略微粗糙的双掌力道均匀地在清焰膝盖缓缓揉着。清焰痛得连连倒吸凉气,额头不消一会便涔出细密的汗珠。

简直是酷刑哪!

好不容易挨完一条腿,又来一条,清焰忍不住往床头缩去,却被杨晴一记眼刀给捉了回来。

“杨姑娘,你学医多久了。”清焰双手抓着被衾,忍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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