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2 / 3)
见陆秦弓走了,大松一口气。
“看来少夫人跟将军有过一段啊!不得了不得了!”卫聪心里啧啧称奇,面上却一派淡定,跟在陆秦弓身后跑得没影。
沈沉璧怔在原地,泪水淌了一脸,“只是阿姐吗?”
“少夫人……”沈沉璧的侍女惊雀拿了帕子上前替她拭着泪道:“您这模样若被人瞧去了,落入世子爷耳中,又有得呕气了!快别哭了!”
沈沉璧这才堪堪收了泪,苦笑道:“是我失态,再不会了。”
惊雀安慰道:“如今您与……将军也将事情说清楚了,他也说不怪您,您这心结也尽可放下了罢。”
沈沉璧沉默良久才道:“走罢,皓之该等急了。”
说罢用帕子将脸上的泪痕拭净,搭着惊雀的手越过影壁墙,往国公府后院去。
沈沉璧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被一道小小的身影扑个满怀。
“母亲,你没受伤吧?”陆皓之仰着软软的小脸蛋,奶声奶气地问她,语气里尽是担忧。
沈沉璧不明所以,蹲下身子柔声道:“母亲没事?怎么了?”
陆皓之愤然:“我听到他们说三叔在大门前将你打哭了。”
沈沉璧一怔,继而哭笑不得:“谁说的?没有这回事。”
“那你眼睛怎么红红的跟只小兔子似的?”
沈沉璧不知如何作答,踌躇间,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皓之,你先下去,我跟你母亲有话要说。”
沈沉壁抬起头,只见陆思安穿着件月白色的长袍立在廊下,脸上喜怒不辩,一阵风吹来,衣袂翩飞。
她站起来,示意乳母将陆皓之带下去。
“世子爷要与妾身说什么?”沈沉璧越过陆思安往屋内走去。
陆思安紧随其后,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沉声质问道:“你跟陆秦弓在大门口磨磨蹭蹭不进来,到底在干什么?”
沈沉璧奋力挣脱他的桎梏,冷笑道:“世子爷果然在监视我。”
“你们二人那么大喇喇地在大门前卿卿我我,别人想不看见都难!”
沈沉璧大声质问:“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世子爷是亲眼所见我与三郎在纠缠不清吗?”
“那你哭什么?你哭什么?”陆思安拂落一地纸笺,儒雅的面容山雨欲来。
沈沉璧仰着头,一动不动,豆大的泪珠又滚了下来。陆思安一见,顿时慌了,面上戾色瞬息褪去。他捧起沈沉璧的脸,似指腹为她揩去眼泪,声音软了下来:“你哭什么?我……我只是听见下人禀告你与陆秦弓……我这不是心里不舒服嘛!”
沈沉璧拂开他的手,目光灼灼:“我只是在跟他解释五年前的事,他回来这么些天,一直没有机会……”
“解释什么?”陆思安复又怒道:“你我夫妻荣辱一体,我做的,即是你做的!怎么,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我告诉你沈沉璧,我已经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俩生时同裘,死后亦要同穴,你休要再生他念!”
“陆思安!”沈沉璧喝道,一脸失望地望着他,“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沈沉璧这辈子只会是你的妻!”
陆思安自嘲一笑:“我的妻?呵……你与陆秦弓一同出现在方府的寿宴上,别人怎么看都以为你们才是一对吧!”
沈沉璧冷笑道:“我去方府前根本不晓得他也在!论理讲婆母与方老夫人相熟,这次本应由她赴宴,可你们母子二人瞧不上人家尚书府,连面都不愿意露,让我一个人去撑场子,这能怪谁?陆思安,你讲讲道理!”
沈沉璧说完,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光了般,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要去哪?”陆思安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