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十 七 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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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袋到底是谁的?周正才懒得管。不过,肯定不是他的。

只是,看着青年明明是善举却被讹着欺负,他觉得不管不行!

钱袋里剩多少钱,他不用法术,隔着布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把今天早上的购物的经过说的详细些,再加上自己算数不错,任谁听了都是真的!

至于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凡人之间的因果,他才不在乎!

反正,看着不顺眼,他就必须要站出来!否则,气难平!

云凌也很赞同他的做法,只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触犯门规?

但,转念一想,周正无门无派,还顶着一顶魔头的大帽子,他做什么,好像都无可厚非!

云凌也想开了,管他呢!什么清规戒律?只要他们俩高兴就行!

此事结束,两人驾着马车重新赶路。

没想到,这里阡陌纵横,两个人竟然迷路了。一直到月上柳梢头,也没有找到官道,反而误入到一个小村庄。

一打听才知道,他们走了大半天,竟然还在县城的周边打转。

这个时间,城门已关,两人只好在村子里找户人家借宿。

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午时在县城碰见的青年刚好回村。

见是他们俩,十分热情邀请他们一起回家,并准备饭菜。

青年和周正同姓,也姓周,叫周岳。

他父母和哥哥已经亡故,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十几亩薄田过日子。

云凌好奇心重,看着家徒四壁的家里却堆满了书籍,不由发问。

“周岳兄弟,我看你像读书人,怎么不去考个功名?”

“功名?”周岳惨然一笑,“功名有什么用?张大嫂,我这样不也挺好吗?”

他这一说,周正和云凌都觉得话里有话。

“来,周兄弟,陪张哥喝一个!”

周正和云凌还扮着张筒管家夫妇的身份。

周岳的家境相当贫寒,所以,周正一早就从马车上拎下两坛酒和剩余的羊肉,摆在桌上。

“家中清寒,反让张大哥破费,实在惭愧!”

“说哪里的话?是我夫妇叨扰你才对。”云凌赶忙圆场。

“兄弟,张哥是个粗人,咱不来斯文那一套,喝酒。来,走一个!”

或许是被周正的豪爽带动,周岳也爽快地举起杯,一饮而尽。

有了酒为媒,周岳的话慢慢多了起来。或许也是憋在心里太久了,实在想找个人诉诉苦水。

所以,两三杯下肚,周岳已经醉意朦胧。借着醉意,他放声痛哭!

周岳原本也是士族之家,爷爷曾做过官。虽然官职不大,但多少有些积蓄,购置良田百亩,足够一家衣食无忧。

周岳的父亲,不热仕途,所以,做了几年小吏后,就辞职赋闲,专心教养两个孩子。

周岳的哥哥轻文喜武,也曾拜过师,学些拳脚功夫。后来就去了家镖局做了镖师。

只有周岳继承了祖父的衣钵,从小就喜欢读书作文。

他也很争气,十五岁考中秀才,十八岁就做了举人。

眼见就要成为做官的人,父母兄长都替他高兴。

可就在三年前,他打算进京赶考时,半路上却被县里的王员外盛情请进了家里。

王员外好酒好菜款待,夸他知识渊博,是县里的凤凰,全县人的骄傲。说他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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