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和过去面对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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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累累的两人带着窃回的文件被组织里的直升机带回到据点里。

听说黑泽澄受了很重的伤,Gin急忙从另一个任务结束后抽身赶来,推开了他们所在房间的门。看到安室透坐在沙发上,而黑泽澄正枕着他的腿,盖着安室透的外套,好像还在昏迷的模样。

“她还没醒?”Gin坐到对面,抬眼看着安室透。

“不,应该只是睡着了。”安室透撩了把头发,用手撑着沙发。

Gin看着黑泽澄枕着安室透的腿,睡的安稳又乖巧,鲜有地收起平时不易近人的气场。又把视线扫到了安室透的身上,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在低头望着黑泽澄的时候却也变得温和了起来。

Gin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Vodka,把病床移过来。带她回家。”他朝着身后站着的Vodka,下达了命令。

安室透抬手阻止了Vodka的动作,挑起眉头嚣张地看着Gin。“我觉得,还是跟我走比较好呢。”

Gin冷着脸,把腿从茶几上放了下来,一只手杵在岔开腿的膝盖之上。

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黑泽澄听到嘈杂的声音,扶着沙发背慢悠悠地从安室透的腿上起来,背部刚刚直立的那一刻,她回手去抓藏在腰部的匕首,却因为被医护人员更换了衣服而摸了个空。

她整个人警惕地半跪在沙发上,手持戒备状,眼神坚毅地盯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感觉怎么样——”

安室透的话音未落,刚想伸出手去拉回起身离开他的黑泽澄,却被她闪过,并回应了安室透一个掌击,惹得安室透惊恐地迅速格挡。

随后黑泽澄从沙发上撤到了墙边,仍保持着防御的状态。

“你们、是谁?”她警觉地扫视在场的人,迅速在心里判断应对他们的难易程度。

都是不好应对的人,除了沙发后面那个带着墨镜的大块头。

“......”

Gin和安室透四目相对,都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啪!

Gin把新印出来的诊断报告单摔在桌子上,浑身的气场变得令人恐惧,银色的长发也随着动作在黑色大衣外宛如瀑布般流动。

“你们居然连Merlot失忆了都没查出来,组织要你们有什么用!”

整个科室里面死一样的寂静,没人敢打断Gin的愤怒。黑泽澄坐在另一个小房间里面,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低着头任由红棕发从肩头滑落几缕,神情恍惚。

医生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搬了把凳子坐在黑泽澄的对面,觊觎身侧Gin和安室透等人的地位,担惊受怕的开始初步判断她的病情。

“这是几?”医生对着她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

“能想起自己叫什么吗?”医生继续轻柔地问她。

“他们说我叫黑泽澄。”

“他们是谁?”

黑泽澄沉默了一会儿,双手紧张地捏了捏手下的裤子,细若蚊声地说。

“哥哥。”

安室透看了一眼Gin,这个冰冷的男人居然露出了一点点欣慰的笑容。

......

安室透无语。

“把这块毛巾叠起来。”

医生递给黑泽澄一块毛巾,她接过毛巾,认认真真整整齐齐地叠好,又交还给医生。

医生起身,转向Gin和安室透等人。

“她应该是因为遭受重创导致记忆缺失,生活自理方面没有影响,先慢慢恢复一段时间,找一些比较重要的记忆点展示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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