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1 / 2)
如果真是他所预想的那样,那么必要的时候,他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窃听器连同那个纸袋,一起被扔进了卧室旁边的储藏室里,虽然隔着木门,但还是可以听到进进出出的脚步声,以及进到店中每一个顾客的声音,不过都没什么价值就是了。
送走了店里最后一位客人,毛利兰也准备打烊了。
将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她拉过来一张椅子在诸伏景光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人中间隔着半米宽的柜台,她握着笔在便签纸上:安室先生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起我来?
虽然她今天的表现可能有一点点的异样,但也不该初次见面就这样怀疑她吧。
她实在是想不通,尤其他今天的那个古怪态度。
诸伏景光双手交叉撑在下颌上,“我想他应该是调查到了什么。”
毛利兰眨了眨眼睛,低头在纸上写: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单纯又普通的人啊。
其实她以前也是,但现在无形中多了一种使命感。
“哪一个普通人能在千钧一刻,准确的找到了歹徒的位置,并且一击必中。”
可要没有诸伏先生事先提供好的线索,她又怎么可能找得到,看到纸上的字,诸伏景光不禁笑了起来,“我也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大概范围而已,一切都在变化。”
毛利兰握着笔的手一紧,低头写下:但这也不应该……。
笔尖一顿,成为他怀疑她的原因啊。
毕竟她救的也是他的朋友啊,不拿她当做救命恩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怀疑她,有这么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吗。
不过就算他以怨报德,她还是要做那不被识好人心的吕洞宾。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性质。”诸伏景光怅然道,“因为一个疏忽,随时都有可能导致满盘全输,我们承受不起这种代价。”
个人的一切还是小,致使任务的失败,连累到无辜的民众,才是他们所不愿见的。
毛利兰沉默了。
她不是不能理解安室先生的这种做法,只是突然被人怀疑,现在还要被监听,弄得她有点不舒服罢了。
诸伏景光继续说,“而且你现在的身份信息,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干净了。”
这也不对吗?毛利兰皱着眉头写下。
“太过洁白无瑕的东西,越是更引人深思,就如同覆盖在雪下的泥泞,没有铲除掉那一抹纯白的颜色前,谁也不知道底下暗藏了什么。”诸伏景光笑得有些无奈,“如今的情况,换做是我的话,也一定会和他做出相同的选择。”
甚至可能会比他还要更加过分一点。
但长久的陪伴,让他清楚的知道,她不是阳光下易消融的雪,而是看似柔软,却富有源源不断生机的清泉,可以化为冰,蒸发为雨,无论是哪种形态,却不改本质。
他们身上所肩负的不只是他们个人的荣辱以及得失,差之分毫谬之千里,试想一下,换做是她来扛起这副重担的话,大概也会和他们一样,做出正确的选择。
好在有窃听器在这里继续坐镇,安室先生倒是没有直接跑到店里来找她的“麻烦”。
“他应该不敢出现。”诸伏景光笑容狡黠。
依然没办法和他说话,但营业期间也不好一直在纸上写来写去毛利兰,只能用疑惑的目光冲他眨了眨眼睛,无声地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话音戛然一顿。
喏,他那两位同期又来了,并且这次还多带了一位过来。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种健硕的身形,硬朗的外貌,应该就是诸伏先生之前有提到过的那位班长,伊达警官了。
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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