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话本害人(2 / 3)
所以时隔五年掌柜怎么知道现在这个天松子是五年前的天松子。”
春盈一双机灵的眼睛,很是明亮,“掌柜的和天松子之间有信物为证,其实每个话本作者和掌柜都有一个专属信物。”
赵寓安单手托着脸看向楼下熙熙攘攘的行人,“既然不认识又是怎么交易的?”
春盈,“得月茶楼二号桌,在约定的时间作者把写好的文稿放在茶桌上,玉琼书斋的伙计会在半个时辰内取走。而且我还打听到三日后是天松子第二次交文稿,公主我们可以蹲守。”
赵寓安赞赏地笑了,“还是你聪明,三日后我们去得月茶楼蹲守这个天松子。今日就到这儿吧,我先回宫了。”
“我送公主。”
“随你。”赵寓安忙用帷帽盖住了脸。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因为话本两人之间的气氛更为尴尬了。两人都羞耻地不愿再开口,送赵寓安回宫后,纪凌阳从怀中掏出话本,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夜里纪凌阳辗转难以入睡,放在床头的话本如火炉一样烤着他,身上越来越热,还出了汗。纪凌阳不停地调整呼吸,可心跳越来越躁乱。合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话本上的描述,赵寓安身着红纱轻衣,赤着雪白的双足,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持着烛台,一步一摇地走到床边,红唇勾起个残忍暴虐的弧度。
冰凉的皮鞭擦过纪凌阳的额头,沿着他凸起的喉结到胸膛,“野马自是得给皮鞭驯服,驸马你说是不是?”
赵寓安玉手轻扬,皮鞭落下,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赵寓安笑得娇美,“驸马觉得如何?本宫这鞭子的力道是不是恰到好处?”
手脚被绑着的纪凌阳面红耳赤,嘴更是被红丝绸封着,有些疼,不知为何他还想她继续,纪凌阳从梦中惊醒,额头满是虚汗,心还在跳个不住,已到深夜,周围安静得只剩纪凌阳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
纪凌阳耳根发烫,实在荒唐,竟然会做这种梦,纪凌阳紧紧咬着下唇涨红了脸,定是那本话本的错,纪凌阳起来拈了个火折子把话本烧成了灰。
宫里,赵寓安刚从梦中惊醒,衣衫都湿透了,她方才做梦了,梦见和纪凌阳做了话本上写得内容。她裸着足碾着纪凌阳火热的胸膛,轻斜烛台,滚烫的蜡泪落在纪凌阳的胸口,他身子绷直,粗重的喘息听得人脸热心烫,见纪凌阳隐忍而泛起水雾的眸子,还有那雪白肌肤上落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她竟莫名的兴奋。
记忆完全挥之不去,赵寓安脸深埋在被子里不敢抬起来,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会做这种荒唐的梦?想来都是那荒唐的话本害得,赵寓安咬牙切齿,实在太可恶了,等抓到那个话本作者一定饶不了他。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赵寓安彻底没了睡意,只要一合上眼睛全是那些荒唐的画面,一想到就面红耳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又见到纪凌阳送给胭脂水粉的大箱子,跟见到纪凌阳一样,赵寓安完全不敢直视那口大箱子,即便不看还是会想到纪凌阳结实的胸膛,粗重的喘息之声。
赵寓安实在忍无可忍命人打了冷水洗脸,总算熬到了天亮,她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三日后,赵寓安和春盈在得月茶楼候着,春盈一脸担忧,“小姐,我们真不用通知小侯爷吗?”
如今提到纪凌阳三个字赵寓安都会脸红,“一点儿小事而已,不用通知他。”
坐了半个时辰,一位戴帷帽的绿衣女子在指定的茶桌上放下文稿,没有停留太久匆匆离开。
赵寓安起身,“走,我们跟上去。”
赵寓安一路跟上绿衣女子,不得不说这女子倒是无防备之心,没有刻意隐藏行踪。赵寓安跟着她到了一户人家,“春盈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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