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大小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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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吕布计点军需回来,田氏早候在门首对杜瑟冷言冷语。侍奉杜瑟的丫环看不过,瞪了田英一眼,就想跟着杜瑟回房。田英大骂说:“什么东西,狗仗人势,见了主母也不行礼问安。”于是一把抓住丫环的头发,丫环侧身避过,田英抓了一个空,向前窜了一步,差点摔倒。杜瑟回首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就进了自己的房门。田英觉得受了侮辱,破口大骂起来,说:“你个骚货,凭什么缠着丈夫,天天跟东跟西,不把当家主母放眼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了口。后院的动静惊动了严氏。严氏过来训斥说:“说话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这府中上有老下有小的,没点分寸怎么教育后辈。”田英听了严氏的话悻悻地回房了。

午时过后,吕府后院各房都静悄悄的,田英在房中吃了一些食物,觉得味淡,就让丫环打开一瓶秘藏的酒吃喝起来,又分些给丫环和仆人喝喝,这样院子里又热闹起来。杜瑟在房中抄写文告,听到动静,叫丫环去院中看看。丫环到门首看隔壁的情况,田英看见了,叫自己的丫环端起一盆面汤朝杜瑟的丫环泼去。被泼了面汤的丫环惊叫起来。杜瑟起身一看,实在忍无可忍,就对田英说:“你闹够了没有,能不能歇停会。”田英气极了,带着丫环冲进杜瑟房中,看见案几上的书简,布帛等就乱扯起来,还端起砚台泼了杜瑟一身的墨水。杜瑟推开挡在门口的田英,想往外走,田英不小心撞上一柜子,头皮上出了血,就倒在地上大闹起来。严氏过来一看,见了满屋的情形和流了血的田英,心中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劝起田英,让她回房。田英不肯,说:“如不把那骚货打死,我就叫父亲带人拆了吕家的房子,看你这破货还能不能整天跟着丈夫身后转。”严氏见田英蛮狠,一时也讲不通道理,又想丈夫正处危急时刻,不能恶了田家,就叫人家法伺候,把杜瑟杖责了二十,并关在柴房。为了表示公平,禁足田英在院子里。

傍晚时分吕布回家,严氏就简单地说了田英胡闹一事。吕布听后,说:“夫人如此处置甚妥。”为了稳住田英,吕布来到田英房中。田英见了吕布,哭哭啼啼状告杜瑟该死,定要吕布严惩杜瑟为自己报仇。吕布无奈,说:“你放宽心,今晚濮阳城中会有一场大战,我杀了她祭旗,你满意了吧。”田英听了,才稍觉安慰。吕布吩咐了妻小,今晚要如此这般之后,就匆匆离开后院。

且说杜瑟带着满身的伤痛屈身在低矮的柴房,夜晚,周围一切静了下来。柴房又潮又冷,墙角蛐蛐儿低低地吟叫,还有老鼠窸窣作响。杜瑟想自己跟了姐姐从五原郡出来,四五年的光阴好像过了一辈子,本来要嫁给吕布,以为终身有靠,却被吕布送给董卓。董卓虽然无情,但对自己挺好,可好景不长,自己被排挤出董府。在长安时躲躲藏藏地过了两年多,董卓死了,本以为自己有了出头的日子,跟着吕布又辗转流离,朝不保夕。杜瑟想自己虽没有显赫的家世,可也饱读诗书,能写能算,为何女儿命运不能自己掌控?

就在杜瑟胡思乱想之时,柴房外响起了脚步声,原来是田英带着几个手下过来了。田英拿灯一照,见杜瑟瑟缩在墙角,不觉冷笑了起来,说:“你个贱货,以为丈夫爱你,做梦去吧。你一辈子被男人利用,还以为自己有本事。看你还能活过今晚否!”说完让丫头拿土块砸杜瑟。杜瑟吃痛,站起来向更远处躲避。田英说:“躲什么躲,迟早是个死。今晚丈夫就要拿你祭旗,看你还能躲到什么地方去。”

杜瑟闻言,大吃一惊,问:“你说什么?”田英得意地说:“今晚濮阳城要与曹操大战,丈夫说了要拿你祭刀。今后的濮阳城就是我田家的天下。哼!”杜瑟一听,大叫说:“你胡说,你仗着娘家人在吕府为所欲为,夫人绝不会饶你。”杜瑟嘴里虽这么说,心却沉入黑黑的深渊中,难道这是真的吗?我在这吕府无依无靠,夫人虽然没有屈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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