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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出现场时乱步桑也在。然后他就要拿着他的眼镜找犯人,可拿起来一看,乱步桑的眼镜被人调包成了边框是emoji笑哭脸的——”

“……”沉默是今晚的千岛女子学园。

江户川乱步:“要戴着那种眼镜推理这不可怕吗?”

虽然不是亲身经历可也想想就毛骨悚然了好吧!

”这个故事,好像乱步桑本人讲的。”只有泉镜花发表了感想。

中岛敦:666

不愧是女孩子所谓的第六感。

说话间,五个人已经到了美术教室。

根据月见里芽衣的说法,那幅画“突然变了个样”之后,第二天就不见了。

是被拿走了吗?

说起来那幅画临摹的是什么来着?哦对,马蒂斯的《猫与红鱼》。

怎么又是鱼?

江户川乱步不由吐槽道。

…………

美术教室的每一面墙壁上都有一幅世界名画的仿作,桌子上则摆着几尊石膏像。月见里芽衣拿着手电,直接照向了出事的画的位置。

……?

墙上并不是接到委托时校长所说的空无一物,而是挂着一幅儿童画。

小猪佩奇?

“不是?”中岛敦也注意到了那张小猪佩奇的画像,走上前翻了个半月眼,“画丢了就这么敷衍的吗?”

周围都是世界名画,这个佩奇……可为格格不入。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还是认真检查起小猪佩奇画来。

“嘶——?”

在照相机对准了佩奇照的时候,中岛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敦桑?”月见里芽衣听见中岛敦的声音,忙问道。

这一问,那张佩奇好巧不巧落入了她的眼睛里。

月见里芽衣拼命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身上早已脱了力,勉强才能站住。

她分明看见,佩奇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一行鲜红的血,从猪眼上缓缓流下。

“……?”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在漆黑的夜里,每个人都好像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只有一个人不同。

“喂喂,佩奇桑,你的眼睛流血了——要不要去眼科看看啊?”江户川乱步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走上前去,垫着脚企图去擦掉小猪画作上的血泪。

然后就是“咣当”一声。

巨大而尖锐的声响划过了周围的寂静,愣在原地的三个人以及被被太宰治紧紧揪住不能行动的泉镜花这才回过神来。

江户川乱步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行血泪擦掉而已,然后就撞到了这座石膏。

“真是的,你在干什么啊乱、芽衣桑……”中岛敦叹了口气,扶起那石膏像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摔跤,这才准备放回原位。

这种只刻到了脖子的石膏像,对于拥有“月下兽”的中岛敦来说十分好搬,他一下子就举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可就在中岛敦准备把石膏像推回原来靠墙的位置时,不禁“咦”了一声。

“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啊……”

其他几个人听了,也连忙过来查看。

只见,桌子的角落里黏黏糊糊地染着一片红色的东西。

太宰治:“这这这、这是血吗?”

“放心啦太宰桑,这好像只是普通的红色颜料而已。”中岛敦仔细端详了一下,又闻了闻确定没有血腥味,这才说道。

太宰治长吁一口气。

“太好了——这个石膏像在佩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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