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受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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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扶你。”宋风轩率先走下马车,站在马车旁平举着手臂,抬头望向慕云绮。

寒风吹起白色帷幔,慕云绮打湿的睫毛低垂,眼底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受惊的白兔,因为猎人躲进灌木林中,她嗓音微哑若无其事的说道:“翠柳,扶我下去。”

趁宋风轩下马车的空隙,慕云绮在窗户缝隙里扣出一团雪,放在掌心融化打湿眼睛,起到作用让宋风轩那个傻子心疼她。

宋风轩自知理亏,男子当能屈能伸,不就是吃了几回慕云绮冷脸吗?他缩回举僵的手臂搭在身后,放下县老爷的谱轻柔地哄道:“娘子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

慕云绮没说话与他擦肩而过,宋风轩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进了正院慕云绮取下帷帽,青丝乱了显得柔弱可怜,宋风轩心也跟着乱了。

府中出了大事老夫人愁得吃不下饭,拉着两位姨娘到正院等着,瞧见慕云绮毫发未损回来,老夫人探究的目光落在宋风轩身上:莫不是又被勾魂了?

站在老夫人左侧大着肚子的是魏姨娘,千方百计想要夺取慕云绮家产,也是府中最得宠爱的姨娘,与老夫人平起平坐的是知府千金章氏。

老夫人满头白发绾于脑后,帝王玉发簪插入发丝中,经历风霜雨雪打磨过的人,自然带着几分不怒自威,她拍下桌子吩咐周围仆人,“来人,把慕氏给我压过来按家法处置。”

宋家家法唯有宋风轩这个不孝子体会过,祖上产业众多到了宋风轩这一代却没守住,全部败光在赌坊,宋老爷子得知后一气之下上了家法,用四棱皮鞭抽打宋风轩,后又罚跪祠堂。

宋风轩便是在那时染上风寒,等他在祠堂面对列祖列宗出来,宋老爷子早已去世,家法便再也没拿出来过。

此时老夫人手握皮鞭,不由分说地朝慕云绮打来,尖锐的一头直直朝她脸上砸去,宋风轩见状不对担心慕云绮身子骨,挡下老夫人用尽力道的一鞭。

鞭痕穿胸而过,血染黑色常服,慕云绮没管宋风轩死活,当即跪下开始演戏,她摸出绢帕按在宋风轩伤口处,垂眸说道:“儿媳不知做错什么,要引来老夫人如戏歹毒的惩罚,若非夫君替我挡这一回,我早就见阎王爷去了。”

“你倒卖府中田契,让我儿替你隐瞒。”老夫人气得手臂颤抖,她可管不了那么多,后半句纯属瞎编为的就是让慕云绮犯下错误。

“婆母大可问问,事情当真如此?”慕云绮得了热症越是寒冷的天气,症状越是严重,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像是高烧的症状,她强撑着身体,没撑多久倒在翠柳怀中。

翠柳额头触碰地面向老夫人请罪道:“求求老夫人先让我家小姐去看病。”她豌豆大小般的眼泪往下掉。

慕云绮看见了一阵心疼,想让翠柳别这么做,她命中注定里逃不过劫数,唯有真正大病一场身体才能渐渐好转。

“母亲,我能作证娘子并非倒卖祖上田契。”宋风轩撑着受伤的胸膛,跪在地上背脊挺直,慕氏还没将田户过到他名下,不能让慕云绮出现任何闪失。

“那你倒是说说她出去做什么?”老夫人不愿错过此次机会,她本就因为慕云绮没有生育儿女而生气,逮着时机就借此算账。

魏氏有了生孕若是能让宋风轩休妻,抚魏氏做当家主母那肚子里的孩子,便是长子而非庶子,将来在官场讨个一官半职,也不会任人欺负。

平日魏氏嘴甜有什么好处都想着婆母,相反那两个时常和老夫人对着干,一来而去自然没了好印象。

府中下人人多嘴杂,当着大伙的面宋风轩如何说清事实,总不能说慕云绮拿着救命药去换田契,说出去免不了遭人笑话,“她是去医馆看病。”

老夫人怎会疑心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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