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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告诉她自己晚上有应酬,请他八点半过来接,这样稳妥些。
台里定的地方就在不远的一家老牌私房菜馆。
招商会不过是抛砖引玉,晚上的饭局才是真正的重头戏。众人好似都已经习惯了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底下谈生意。
向晚步行十来分钟,到包厢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一共不过三桌,她被安排在最后一桌。
就在那位私企老板身边。
其目的不言而喻。
她拘谨坐着,没说话,尽量降低存在感。
晚宴定的是六点开席,一直拖到六点四十还没有开始的意思。
向晚四下环望,见人已经差不多坐齐,就是不知还在等谁。
直到七点过,包厢门被推开,那人才姗姗来迟。
陈景尧穿件黑色衬衫,外套懒散的随意搭在手臂。走进来时笑了笑,说道:“抱歉,临时有事来晚了。”
“不晚不晚,正事要紧。”台长亲自拦门将人迎进来,毕恭毕敬带着他往主桌去。
一屋子人也都附和起来。
向晚偷偷瞥过去。
只见那人姿态闲散,指尖夹着烟,顺手将外套递给侍应生,全然没有因为他一人耽误时间的歉意。
仿佛那句话不过是走个过场,讲不讲都无人在乎。
陈景尧坐下,掸了掸烟头。
眼皮一撩,就看到坐在左边桌子上的向晚。
她低垂着头在看手机,瞧着应该是在发消息。
陈景尧想起那天在四合院,她躲在林峻豪身后替他看牌的神情。不似看他时的处处防备,反而透着股不言而喻的娇嗔。
现在也是,她唇角轻勾,指尖交错按着屏幕。
陈景尧慢慢收回目光。
席间有人上前敬酒,他摆摆手,一律回了。
自然没人敢再劝。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升温。
众人那点小心思逐渐展露,该讨的讨,该推的推。热闹得很。
向晚低头吃菜,频频看时间。满屋子充斥着浓烈的烟酒味,她还是忍不住咳两声。
那位说要冠名节目的企业家就坐她身边,观察她许久。
暗示让向晚来作陪的也是他。
人年纪不大,三十出头,接的是家族生意。父辈起积攒了些家业,到他这儿却是挥霍无度。实绩没有,花名远扬。
“你叫向晚?”他问。
向晚一愣。等了一晚上还是来了。
她稍微侧身,点头道,“对,高总好。”
这位高总目光上下打量她,笑道,“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长这么漂亮,若之前见过哪里会记不住。
向晚刚要回答,就感觉胳膊被人碰了碰。碰她的是坐她右手边的招商部同事,眼下正使劲朝她使眼色。
向晚再不愿意也只能无奈替人倒酒,“我是今年台里新招的实习生,所以高总没见过我。”
高总恍然。
他低头看向晚葱白的指尖,持着酒杯,做起事儿来斯文端庄,到底是文化人。
他对她很感兴趣。
“怎么光想着灌我呢?”高总拆穿她,笑的是一脸意味深长。
招商部同事看不下去,抬起酒杯要替向晚挡,“高总来,我陪您喝。小姑娘刚毕业,哪会喝酒呢。”
这位高总却不买账,话是对向晚说的。
“喝酒哪还能替?”
向晚见躲不过去,只好敬他一杯。
她喝得急,辛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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