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2 / 4)
想过日子,不想像狗一样被赶来赶去。”
夏轻染从大叔寥寥几句话中猜测她的父王和母后应该还在,以降为主自然不会杀她父王和母后。如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混进王宫,只有去了王宫,见了父王,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七安手扶着剑柄朝百里弘深走来,恭敬抱拳行礼,禀道:“殿下,重臣们软禁在一处宫殿,百官们拘在牢里,百姓已分为几处监视。”
“嗯。”他看了一眼夏王和夏后的尸体,有点无奈道,“将他们好生入殓。”
“是。殿下去歇一会,已有几日不曾合眼了。”围城这么久,他是最辛苦的人。
百里弘深摆摆手,问他:“王室宫籍有查出什么?长宁公主是真的失踪吗?”
“这个说来也怪,夏国王室单薄,所有人都有记载,只有长宁公主只闻其人,不见其传。打听她的小名叫楚儿,其他一律不知。”
百里弘深右手拇指在照胆剑上游走,思忖一会才道:“夏王这么隐藏她的踪迹,此人必定非同小可,是真的失踪还是有意为之,我们都不能大意。”
“后宫中还没仔细排查,属下这就去问。”
转身才走开几步,一个士兵莽撞地进来了,急色道:“殿下,宫女们打起来了。”
百里弘深闻言眉头一敛,望了一眼士兵,士兵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由士兵带路来到了后宫。
因为百里弘深下了命令,不得妄杀一人,所以这些没有武力的宫女闹事,士兵们才不敢杀她们。而她们见士兵不敢动刀,反而大起胆子来,越闹越大。
起因便是一个宫女突然无声地哭起来,其他宫女冷嘲热讽,慢慢地由动嘴变成了动手。士兵一看闹起来,拔刀威胁。一开始还有效果,见他们根本没有砍人的意思便不再害怕,逮着机会发泄心中的怨恨。
待百里弘深到后宫时,瞥见一位宫女正拔下头上的簪子朝另一名宫女后背刺去,眼嫉手快的他大拇指一推,照胆剑出了鞘直朝簪子飞去,宫女手上一痛,掉下了凶器。
众人被落地的铁击声惊骇得停了下来,那名险些被刺的宫女才反应过来,转身红着双眼战战兢兢地看着走进来的人。
七安率先进来捡起照胆剑恭敬地递给百里弘深。他接剑掼入剑鞘,冷眼扫视跪了一地的士兵和宫女。
“谁是生事的人?”
士兵指着被吓傻了还站着的那名宫女道:“回殿下,是她。她最先哭起来,然后这些宫女冷讽她,最后打起来了。”
“本王不会乱杀无辜,”百里弘深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那里的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人。带头更兼错者大辟,其他依情量酌。如实交待!”
宫女们双肩频抖,那名宫女终于反应过来,慌张地跪了下去,抽泣道:“殿下饶命……饶命……虽说是奴婢引起的,但真不是奴婢的错,请殿下明查。”
百里弘深颔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奴婢进宫五年有余,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懈怠,因此得罪了一些人。就在城破的前两日才晋升为一宫掌事,本以为苦尽甘来,谁知……”
意识到话头不对,她赶紧住了口,转头说,“奴婢回想往日不禁哀泣,更感故国亦如婢身之浮萍愈加悲怆,.她们见状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因此才起了争斗。请殿下饶奴婢们的命!”
说完她又匍匐下去。
百里弘深默了默,沉道:“饶你可以,但是她们不可饶恕。国亡非但不哀悼反而幸灾乐祸,更是背后伤人,此等小人留着何用?”
那些宫女们一听都哀求起来,叽叽喳喳吵得七安一声怒吼,她们才安静下来。
“殿下,”那名宫女磕了一个头,“亡国不是她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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