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京袆手杖藏针射杀人,国公府祸身正院惹人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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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距离余宁姶很近的时候,才抬起手杖,将那枝儿的胳膊打开,再一击到她的手腕,将那刀打落在地。

整个过程对他而言十分简易,并不费什么力气。

“你是什么人,敢在国公府撒野!”钱维上前,对着季京袆怒斥道,却因为喉咙受损,这番话说罢,就咳嗽了起来。

季京袆一手揽过余宁姶的腰身,一手将杖指向钱维和他妹妹:“你们又是何人,胆敢对这位姑娘行凶?”

比起那兄妹俩的蛮横刁恶,季京袆则是一副邪魅不羁的样子。他声音似在戏谑,袍袖一展,看似宽容有慈,却是骨子里都透着邪气,令人看了不禁觉得寒凉。

钱维见此人气势不怒则威,怕是从主宅过来的,便上前恭维道:“这位道长有礼。这姑娘是家中幺妹,因得了失心疯,我们正要将她带回去,以免惊扰到客人。”

宁姶无奈躲在季京袆的臂弯处,听钱维这般胡说,赶忙指正道:“尊师,别听他胡说,谁是他妹妹,刚刚这下人拿刀要杀我你都看见了,他们就是想草菅人命!”

季京袆瞄了一眼地上明晃晃的尖刀,又挑目看向那枝儿,拉着长音道:“你想杀了她?”

枝儿瞥了眼自家主子,梗着脖子不屑道:“这是国公府的事情,道长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季京袆听了,大笑了两声,而后笑意很快收聚起来,并将那手杖指向枝儿。

“你想杀她,倒是没有问过我……”说话间,他眼神变得恶戾,后只见他轻轻动了下拇指,那手杖便跑出一银针来,直接刺向了枝儿的脑门。

众人惊骇万分,余宁姶更是吃惊地望向他面不改色的脸,一口气含在了嘴里。

“你!”钱羽喊道,身体被钱维拦住。

而此时倒地的枝儿,只四肢抽动几下,人便死过去了。

且脑门流出的是黑血!

钱羽并不怜惜自己丫鬟的性命,只是打狗还需看主人,如此这般,是着实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杀我的贴身侍婢?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国公府,我们都是皇亲国戚!”

“那又如何?”季京袆似笑非笑地说。

这时,丘良和白大娘已经赶到,见宁姶有人护着,他们着实松了一口气。

宁姶见到他们,便说:“快去寻禾若,我这里……”她抬头望向季京袆的侧颜,又看了看地上已经死去了的枝儿,吞咽后说,“我这里有人照着,你们快去救禾若。”

季京袆滞住的神情缓缓飘向宁姶,宁姶见他们还在迟疑,便握住季京袆的手腕,大声道:“你们快去,他是我朋友,救过我的命,而且他是太后的人,没人敢动他,我自会没事!”

白大娘这般听了方道:“那就拜托这位道士了。”说罢便离开去寻禾若了。

丘良不安地回了两次头,可瞧着地上已经死了国公府的一个丫鬟,想那道士必然不是那伙人里头的,且他穿着气势不俗,这才索性一股脑地去寻禾若了。

钱维兄妹趁机想要逃跑,季京袆见状道:“本尊允许你们离开了么?”

钱维顾忌他手中的利器,拽着妹妹停下脚步,回过头道:“纵尊师是太后的人,也请尊师三思,这里毕竟是寅国公府!”

季京袆眸光阴郁,冷凄凄地笑了笑:“本尊想要护着这位姑娘,何以用搬出太后,借她老人家的名望……”说完,他阴魅地朝那兄妹俩笑了一笑。

眼见着他的笑意越发变得深不可测,眼底阴云铺盖,余宁姶不禁捏了把汗。

就在她欲要制止的时候,季京袆再次伸出他的手杖,脸面凝结着冒气得冰霜,忽地他又从手杖中射出两根针来,一根刺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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