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弃儿辞暮遗孤得父爱,颜巧凤携子带女盼君怜(1 / 3)

加入书签

曾弃儿辞暮遗孤得父爱,颜巧凤携子带女盼君怜

迷蒙中,宁姶感受到自己的手一直在被握着,她对这只手的温度很陌生,手上的硬茧又令她有种亲切感。

她没有抗拒,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后脑却像是梗住了,胀得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酸痛的。

终于,她逼迫自己,硬是将眼皮给撬开了一条缝,迷离间,幽黄的灯光下,她见一浓眉湿眼的男人正坐在自己的身旁。

他面色沧桑,嘴唇干薄,胡髭稀疏。

“姶儿,你终于醒了。”男人俯身过去,手握得更紧了,一时间激动地掉下了一颗眼泪。

余庆仲激动地从凳子上起身,过来看果真人是醒了,有了些清醒,便惊呼道:“父亲,姶儿她醒了。太医说她是身弱受了惊吓,再加上着凉才发起的烧,醒来烧退便无大碍了。”

他身旁的楚竹亦是欣喜万分,伸手摸了摸宁姶的额头:“已经不热了。”

余晃亦将手放到宁姶的脑门上,试了试温度,见果然退了烧,便面露喜色道:“看来这烧是退了。”

他柔声道:“姶儿,你好些没有……都是爹爹不好,是爹爹没有照顾好你。”

是父亲。

宁姶不禁鼻子发酸。

以前是肖杉杉的时候她就没有父亲,现下做了余宁姶,虽知有父亲,却从没有见过。她还曾想,纵是有父亲又怎样,还不是个只知道为亡妻感伤,不顾念亲儿的失职父亲。

眼下,她却见他如此凄凄,眼神里既有心疼和悔恨,又有爱惜和呵护,这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这是父亲的爱。这般想来,她的泪便一颗一颗的止不住了,一时间好似把前生和今世的委屈都化作了水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余昙见女儿这般羸弱哭泣,整颗心都碎了。

进来的黎青见此,心里十分快乐:“姑娘,你可终于醒了。”

“姑娘醒了,姑娘醒了。”禾若刚从溢宁居回来,见宁姶醒了,又欢快地赶了回去,忙去告知。

大家虽知宁姶并非得了什么大病,只是因最近有些休息不佳,加上受到那场大火的惊吓,这才在雨中倒下;可众人都知,她自打从庄子回来,就在床上病躺了许久,郡主好不容易将人养得活分了些,又知她身世坎坷,故虽是小灾小病,下人们也极其紧张。

这般,整个院子的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不久,余昙也进来了,见宁姶果真是醒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模样。

宁姶这一晕,足足睡过去四、五个时辰,府里都忙着救火,是余昙叫人去请的太医。

喂药的时候余晃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先是匆匆拜见了双亲,后得知宁姶病了,便谁也顾不上,只一直守在宁姶的身旁。

“姶儿,你怎可自己跑去救火,好在你只是晕倒,若是伤到了,你叫姑母如何是好?”余昙嗔道,眼睛里都是心疼,虽是见她好些了,眉头也不得舒展。

宁姶却颤着声音,泪眼汪汪地看去姑母,弱声问:“姑母,这是爹爹?”

到底余宁姶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

余昙诧异,心想着也是情理之中的,更加心里疼惜她。

余昙过去摸了摸她霜白的脸蛋,慈笑说:“傻孩子,这就是你爹爹,也难怪,你出府早,儿时的记忆哪里存得住。”

余庆仲宠溺地看着宁姶,温和道:“姶儿,这是父亲,你刚晕过去了不知道,爹爹自打回来就守在你身旁,寸步不离。”

宁姶只眼神一直停留在余晃的脸上,什么也不说,光顾着看。

余昙:“这孩子,怎么一直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