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氏女闻讯心向梁锦辉,事奈何蹊跷惹人生疑心(1 / 4)
梁锦辉被打了一刻钟的功夫,脸竟成了花猫脸,他的手下也各个吃了不少的亏,皆蜷缩在地上蹲着。
不多时,余侯夫人和颜巧凤闻讯匆匆赶到。
两个人的气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她们一进来,余昙便讥笑看向她们,直言说:“这可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堂堂侯府姑娘回府路上被刺客险遭暗杀,这位指挥使大人不去捉拿刺客,倒跑来被害者的府中一顿搜查。这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文渊侯府落败了呢!现在好了,自己的女儿、孙女受辱没见个人出来,侄女婿受了点教训倒过来得快!”
余侯夫人眼睛狠狠地瞪向余昙,嘴都气歪了。她想说点假意关心的话,可看自家女儿也没受什么伤,力气如此足,一开嗓就讥讽自己这位老母亲,宽慰的话哪还说得出口。且她一向做主惯了,都是旁人顺从着她,让她低声下气,简直是让她把脸皮撕下摔到地上。
这个时候就突出了颜巧凤的重要性。
她是继室所生,家里原配所出的大姐和二姐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嫁人了。本来是不亲的,奈何二姐姐是颜贵妃,且二姐姐一向信赖大姐姐,故为了地位稳固,就是不亲也要维护到底。
只见她一面扶着自家婆婆,一面看着那个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大姐夫说:“到底郡主是没事的,上下看着皮都没破一块儿,倒是这替郡主查找刺客的,被打成了这样。这梁大人可是朝中三品大员,郡主怎可如此?”
她心里真实的想法是:区区一个武将,朝中的三品大员,竟然连几个女的都打不过,瞧那一副窝囊样!
余侯夫人听了,顿时心里痛快了些,“哼”了一、两声,鼻孔呼呼地往出跑气。
粹伊肚子里的气儿都拧绳了,她愤愤道:“二太太作为四姑娘的母亲,到这儿许久,可有问四姑娘如何?二太太平日里常常把大少爷和四姑娘放到嘴边,一句一句为娘的心,可二太太到了咱们的院,一句过问的话都没有,张口就向着娘家的人,二太太到底是侯府的二太太,几个孩子的母亲,还是颜府未出阁的姑娘?”
“混账!你一个贱婢也来置喙我?”颜巧凤原本羞臊的脸硬生生地冒出一层威势来。
余昙当即一句:“我看混账的是你!”
面对这个不敢惹的,颜巧凤微微垂面侧看向地面,脸涨红,双眼却冒着火光。
余昙一点面子不打算给她留,上前道:“我这院子里的人就是一个烧火做饭的,也是当初平平凉府的功臣,这是陛下说的。你又是谁?凭你也敢置喙我的人!你来回答我,你到底是文渊侯府的媳妇、是大少爷和四姑娘的娘亲还是颜府的姑娘?”
这话她说的时候眼睛一直斜睥着她的母亲,气得余侯夫人脸色铁青,七孔里跑出来的气都能蒸一锅馒头了。
颜巧凤压根没有理可占,刺杀余昙之事她知道,余侯夫人却是蒙在鼓里,为了给今日之事圆过去,颜巧凤只得将事情推给旁人,诓哄了许多的话才将余侯夫人给请了过来。
“母亲,您快去仕皊苑吧,这郡主遇到了刺客,梁锦辉本为了郡主的安危一路追查刺客到了仕皊苑,不想郡主却对他百般羞辱,还纵容下人动手打人。”
“昙儿遇到了刺客?”余侯夫人紧张地起了身,一脸惊忧之色。
颜巧凤眼睛一转,手扶过去哄骗说:“母亲,还不是平凉府的余孽,好在梁锦辉早就有所防备,派了人早早地就进行了巡逻,若非如此郡主怎会平安回府。”
余侯夫人这才一颗心放下,却还是不免担心。
“可母亲,梁锦辉是一片好意啊,如今竟然在咱们府里这般受辱,下人说都被打得不成样子了。要说用武力,谁能是梁大人的对手,还不是看着郡主是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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