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女命人糙设偷盗局,愣禾若受陷穷困鹤兰苑(1 / 3)
鹤兰苑门口灯火闪映,通照到了内里,门口的小丫头连通传都免了,由着宁姶主仆二人进到院子里,来往的下人们也没顾忌着她,草草地行了个礼便罢了。
余宁姶目空一切地走上前,无所谓这些。
只是她刚走到二院堂厅门口,便听到禾若在里头愤愤不平道:“就算是我偷的,我也是郡主娘娘从平凉府带来的人,要发落也要等郡主娘娘发落,二太太你怎么可以直接将我重打二十大板,还要将我逐出府里去!”
余宁姶听了不禁摇了摇小脑瓜。
这个一根筋,平时我都是怎么教你的。
身后一来往的婆子故意嚼舌头叫宁姶听见:“还是郡主调教出来的呢,真没规矩,这么大呼小叫的。”
霎时,余宁姶回头朝那老婆子看过去,老婆子吧唧两下嘴,见余宁姶眼瞪着她,便发怯地低下头,晃悠着胖乎乎的身子走开了。
她听不得旁人说自己姑母的不好。
“姑娘,都是些眼皮子浅的,莫要动气。”
宁姶不语,拎着裙子长呼一口气走了进去。
到门口,她垂低着头,略大声道:“宁姶请母亲安。”
颜巧凤早知道她来,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应了声:“是姶儿啊。”说完,与李妈妈相视阴笑。
余宁姶走到中央,屈膝行了行礼,腿刚站直,便听上头那位说:“宁姶,你来的正好,瞧瞧你身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又不知道死活的丫头。偷窃东西不算,竟然还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你说我今儿该不该发落她?”
颜巧凤一边撇茶,一边眼神锋利地斜瞥着宁姶说。
她便是宁姶的继母颜巧凤,20多岁的年纪肤白眼长,嘴略有些歪,因着长年内里乏苦,怨意滋生,不免显得刻薄些。
宁姶没说什么,大略地扫了几眼。
厅内并没有她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和弟弟。李妈妈依旧站在颜巧凤的身旁,她是颜巧凤的陪嫁,成天阴着脸,看谁都不像好人。
门口西边禾若正被两个婆子架着,她对面站着一个小丫头,余宁姶猜想,这一定是那个“揭发者”。
大略看了看后,宁姶方开口回答说:“母亲,女儿也是为这件事来的。这丫头真是胆大妄为,到底不是家生的,在平凉府待过,就这般的没规矩。”
余宁姶不卑不亢地说,完了她看了黎青一眼,使了使眼神:“黎青,给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点教训,免得再说出些什么别的混账话来!”
黎青会意,绷着不忍的心迈着大步走过去,到禾若跟前儿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声音十分响脆,立时让禾若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头印子。
禾若被打得十分委屈,泪豆子差点出来,却一句反驳的都没有。
禾若比黎青小两岁,脸有些婴儿肥,虽说话办事爽利,就是有时候不过脑子。宁姶必要护她,打她是为了能有自己说话的余地,不然一进来就求情,结果只会是哭喊声一片。
她也该打,就凭刚刚进门前的一番没脑子的话,再打一巴掌也不冤。
这里是鹤兰苑,如果不用点方式方法,吃亏的肯定是她们几个,吃大亏的一定是禾若和黎青。
紧接着宁姶走过去劈头盖脸地呵斥说:“贱蹄子,咱们的院子李妈妈独独挑中了你去帮忙祖父的寿宴,李妈妈可是最会看人的,纵是五姑娘和三少爷身边的人,便是乳母,都是李妈妈亲自挑选的,她能选中你是你多大的造化,你竟然敢手脚不干净。”
李妈妈听到这话低了低一惯傲慢的脸,然后看向她家太太,颜巧凤喝茶没做声。
她是不屑作声,心里面早就什么都盘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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