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着就是(2 / 4)
乎只有他们二人。
御景煊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沙哑:“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吗?”
短短一句话融合了化不开的温柔与担忧。
姜怀柔本就在看见姜贺和郑锦乔时双眼泛酸,本来还能忍忍,结果御景煊这么一问就怎么也收不住了,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本能放在心里的委屈却在一声询问中溃不成军。
“忘记害怕了。”姜怀柔平复着情绪回道。
脸上覆上了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擦去了她的眼泪,“灯就要亮了,你愿意接受这样的御景煊吗?”
姜怀柔没回答,轻哼道:“我可是看见你抬手把所有灯笼都给灭了。”
御景煊菲薄的红唇一直挂着笑意,宠溺问道:“想学吗?我教你。”
“想学,”姜怀柔却又提起了上一个问题,杏眸在黑夜中认真地看着眼前惊艳众生的他浅笑问道:“什么样的御景煊?”
“只愿一人心,人间共白首的御景煊。”
……
御啸天忍着气吩咐下去速速点燃灯笼,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出了差错,那阵风来得突然,谁都没在意,却把几层楼的灯笼都给灭了,是一盏也不留啊。
有御前侍卫和训练有素的宫娥太监,紧急情况处理起来也是极快的,不一会儿每盏灯笼又重新齐齐亮起,宫娥太监们纷纷退下。
御前侍卫也收回了刀重新站好,提防有人行刺。
姜贺手上牵着郑锦乔,见一切恢复如常才放心松开,郑锦乔疑惑出声:“哪儿来的一阵风?这也没风啊。”
“是掌风。”姜贺凝声道,能有如此功底的并不多见。
一侧的段邪闻声也神色微凝地说道:“没错,方向像是楼下的,也只有桥上了。”
端木启垂眸看去,“现在桥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时御啸天那里跑来了一个侍卫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几个人还没商量明白要不要提醒圣上下令防备就听见刚硬的高声响起:“方才只是灯笼芯燃尽了,歌舞继续。”侍卫喊完就退至御啸天身后肃正站着。
前面传来愤愤不平又无奈的声音:“这个臭小子,闲着没事灭了灯火作甚。”
姜贺松了口气,“看来陛下是知道此人了,不管怎样,不是行刺的就行。”
宇文燃三人也是松了口气,又发现和姜贺聊的投机,就热聊起来了,郑锦乔则是满脸心事地看向灿烂绽放在天际的烟火。
“爹,娘。”
一声欢快的熟悉声音拉回了郑锦乔的思绪,惊喜地看了过去,姜贺也是,连带着正与姜贺聊得火热的三人也齐齐看去。
眼前站着的不就是他们的女儿柔儿吗?!
姜贺和郑锦乔激动地打算起身,姜怀柔却先他们一步小跑到两人中间蹲下身揽住了姜贺和郑锦乔的肩膀,“我回来了。”
郑锦乔忍住没流泪,但还是带着些许哭腔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饿不饿?娘给你剥个橘子先垫垫肚子再吃这些油腻点的。”
“去,搬来……”姜贺话没说完就看见还站着一人,改口道:“两张桌案。”
随即起身行礼,“微臣见过煊殿。”
宇文燃眼睛都像在发光,跟看见猎物一样,三人也跟着起身一一行礼。
御景煊随和道:“坐吧。”
几人有些迟疑,煊殿都还没入座他们哪儿敢坐下?好在去搬桌案的人回来的也快,这才一齐坐下。
刚坐稳,除了只顾着给姜怀柔剥橘子地郑锦乔众人不由又是一滞,齐刷刷地将惊讶的目光投向同一个方向。
不对啊!煊殿怎么和姜家姑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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