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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骆承炀此时不紧张就怪了,他害怕这是两人最后的长谈。

“明天去医院。”骆承炀尽管紧张,但仍然惦念着祁优的脚。

祁优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想和你慢慢度过这段时光。”祁优眼里和话中的深意十分明显,潜台词便是:她会珍惜分手前的时光。

“嗯,我也是这么决定的,”骆承炀想不通,“我们两个目前的状态倒是十分尴尬,像是明天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的确十分尴尬,明知双方最后会是悲剧,但都不约而同且自虐般地选择了停留,而不是立刻全身而退,从此天涯各一方。

“可以告诉我离开的原因吗?”尽管骆承炀心里有了答案,但还是想亲耳听她说出来。

说实话,祁优都无法完全猜透理解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想这样做,来不及理解,也来不及顾及给他人带来的影响,比如骆承炀。

“对不起,”祁优低下头,再次抬起头时,眼里的意味变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吧。”

骆承炀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但还是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祁优放下心来,开始悠悠讲述起过往——

“我的母亲江女士和我的父亲祁先生十分相爱,他们各自为自己热爱的事业奔走,同时把对方视为自己的避风港,祁先生在他们女儿九岁时意外去世。”祁优微微掀起额前的头发,露出里面细浅的疤痕,经过十年的时间,疤痕已经变得与皮肤颜色所差无几,显示着曾经的痕迹已经淡去。

“之后呢?”骆承炀想听祁优的讲述,即使他自己已经心知肚明。

“那场意外给女儿留下了疤痕和失忆,给江女士留下了一生的悲伤,她因此放弃了事业、女儿不理解母亲,她心疼也遗憾母亲的为爱疯狂,同时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像母亲那样为一个人而不是为自己而活。为了不被情爱困住,她选择花心,对任何事都不认真,便不会产生不可割舍的情感。”祁优说道这里便不再往下说,深深地看着骆承炀,话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但同时,祁优的话也在骆承炀的心上割开了一道狰狞的伤口,狂风经过,伤口便被带得一抽一抽地疼,痛感也丝丝缕缕地向全身弥漫开来。

“我错了吗?”祁优怀疑自己这样做的正确性。

骆承炀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为自己而活,不依附于任何人,你当然没有错。”

祁优点点头不再说话,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宁静。

“所以,对待这段感情呢?你有认真吗?”骆承炀微闭了闭眼,这个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能瞬间割裂两人的所有旖旎。

“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玩笑,”祁优大脑涌上一阵愧疚,她这个渣女可真该死啊,“你是我第一个有过亲密接触的人。”

祁优企图用这句话来挽回即将飞离地球的粉色泡泡。

“九月走?”骆承炀点燃一支烟,袅袅升起的烟雾遮挡在两人之间。

祁优没说话,算是一种默许。

如果他和她之间只是简单的男女朋友关系,骆承炀此时一定会低下头,无奈地咬着烟头骂她一句“祁优,你可真是好样的。”

但他们之间不仅是恋人,也是赎罪者与受害者的关系,即使祁优要杀他,他也仍会缓缓地递上一柄磨好的刀。

在决定彻底靠近祁优之前,骆承炀仅有的赎罪方式便是守护,远远的守护;与祁优在一起后,骆承炀赎罪的方式又多了一种:加倍的无条件绝对的对她好。

“好,我背你回去睡觉,明天去医院。”骆承炀脸上无甚表情,蹲在祁优身前,等她的动作。

你将离开,那我便在你离开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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