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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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见她出来,吐着舌头摇尾巴,一路跟着她进了厨房。

“浥枝?”

无人回应。

只是新鲜的饭菜尚有余温,连土豆的饭碗里都是新添的狗粮。

“浥枝!”

找遍整个西湖别墅,都没有浥枝的影子,他的房间里,那些东西整整齐齐,吃了一半的薯片还放在床头柜上。

是他来过的痕迹,意味着所有的交际不是一场梦,

但他走的痛快,没有一丝道别的余韵。

——

郁穗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身旁到处是掀开和折角的资料,浅浅一忙活,又是熬到了半夜。

背上一沉,是毛毯。

郁穗心中警铃大作,赶忙闭上眼—坏人来了。

敬豫轻轻拿走她手里的资料,关掉昏黄的灯光,

耳边沙沙声响起,郁穗还在疑惑他在干什么,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而后又被轻柔放下,盖上一层羽绒被,耳边的头发被梳理好后,覆上了一层眼罩。

脸颊处的温热感持久没有散去。

痒痒的。

郁穗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她忘了家里的门卡老妈也给了敬豫一份,兢兢业业地躲了他两天,没想到这家伙自己找上门了。

不能醒,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半晌,微不可察的一道轻笑响起。

耳边是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厚重声响,接着,房门被轻轻按上。

“喵的,吓死我了。”

几乎是一瞬间,郁穗立马坐起身摘了眼罩,大口大口喘气,心有余悸地站起来准备去接杯水缓缓自己受伤的心灵。

抬眼,金丝眼镜下那道含笑的目光与她对视。

……

这个事怎么说呢,就是八百个来回都不带拐弯似的尴尬。

“诺,水。”

敬豫倚着门框,举起手里的玻璃杯晃了晃。

郁穗魂不守舍地坐好,躺下,拿起被子重新盖上,蜷缩成一个毛球。

丢!人!丢!到!家!了!

敬豫好笑地坐在床边,捞起死死扒着被子的郁穗,她头发散乱,眼里全是委屈心酸。

怎么倒真的像是他欺负人了呢?

不过也对。

“穗穗,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不是吗。”

接过飘着柠檬片的玻璃杯,郁穗轻抿了几口。

是的,他以往也会准时来接烂醉的她下班,给她铺床,喂她柠檬水,

也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进卧室,整理好乱糟糟的资料,给她做好睡前的护肤流程。

不过一样的事情,怎么她现在,就不习惯了呢?

“我并没有觉得那天的话很唐突。”

“因为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哥哥,但,穗穗,我不想只做你一辈子的哥哥。”

敬豫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抚。

随即带上了房门,走出了卧室。

郁穗紧紧捏着玻璃杯,久久没有回神,这些年敬豫对她的心意,她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呢。

只是她这个胆小鬼,不敢说出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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