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宝之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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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至极!你要真这么说,我还怀疑你因为他瞎了眼,成为你的累赘而杀了你儿子!”

“你!简直是胡搅蛮缠!”谢奶奶气得头晕目眩,小蓝蓝面上布满泪水,忙用小小的胳膊将他扶起。

木七一脸无辜,朝武天良行跪拜礼:“县令大人,若是这谢家宝家如此冤枉帮助他们的好人,那还有谁敢再同他家亲近?别是农夫与蛇,好心当成驴肝肺!”

武天良揉了揉被吵得生疼的太阳穴,再次怒拍惊堂木:“安静!待仵作尸检结果一出,本大人自会有所决断。”

这时,陶捕头带着金烆与月尘进入公堂:“武大人,金烆、月尘已被属下带到!还有一位名为井宿的男子未被寻到。而金家夫人晚娘于午时三刻才从谢家河畔回去,尚可排除嫌疑。”

“嗯。”武天良颔首,右手松开惊堂木,抚上自己乌黑浓密的胡子,“金烆、月尘,你们不必过于紧张,只需将今日在谢家宝家所做之事尽数说出即可。”

金烆同月尘相视一眼,默契跪下。

金烆冷静道:“今日刚至卯时,草民便替月尘将她平日里制作的救命之药及从山上采摘的药材送入县中金家医馆。于巳时一刻抵达谢大叔家门口,而后进屋帮助月尘替谢大叔做手术。”

“做手术?”武天良蹙眉,“是何手术?”

他也曾听闻月尘神医妙手回春之事,却从未见过其人,使得他忍不住将视线落至月尘身上。

面前下跪的女子一袭白衣,面容倾城,淡然处之的态度使得他十分钦佩。

“月尘不才,喜欢研究些不着边幅之事,今日替谢大叔的手术是可使得谢大叔重见光明之术。”只见月尘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又带有说服力,“相信武大人不会冤枉每一个好人,毕竟我们离开谢家小院时,谢大哥还活着。月尘斗胆一问,谢大叔究竟是因何丧命?又是何时去世?而那时,谢奶奶和蓝蓝又在何处?为何在谢大叔出事时并无察觉?还有,身旁这位大哥可是见我等从谢大叔家院子离开之人?”

最后的话,月尘视线是直勾勾盯着木七所说,只为从他身上寻到突破口。

可惜事与愿违,木七面上看起来并无心虚之意。

金烆也随着月尘的视线向木七进行打量,眼里带着不容忽视的质疑。

武天良饶有兴致地同月尘解释:“初步断定谢家宝是在午时四刻窒息而亡,不排除死者服用了某种毒药使得他窒息身亡的可能性。”

“正值午时,谢老和蓝蓝在厨房弄吃食,房内仅谢家宝一人。房中并无打斗痕迹,谢家宝大概率是在睡梦中无意识死去。谢家老奶察觉唇色泛紫的谢家宝不对劲,随即将他带出小院。还未到院外,便被院门内的木七所发现,那时谢家宝刚断气,他便报了案。”

陶捕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递向武天良,忙说:“属下从谢家宝房间内发现一瓶不明药丸,听谢老说,这是月尘姑娘送与谢家宝的治病之药。而今日午时他刚好服下一粒,不多时便撒手人寰,这便是月尘姑娘作为凶手的疑点。”

月尘腰杆挺得笔直,不甚在意道:“本大夫的药,虽是三无产品,但从未出过差错!”

虽不知月尘所说的三无产品为何意,但见她如此光明磊落,武天良是信的。

他接过陶捕头手中的药瓶,打开瓶塞轻嗅一瞬,问:“月尘姑娘,你又如何证明它并无差错?”

简直是小儿科。

月尘轻笑一声,大着胆子站起身:“民女若尽数服下也无事,武大人是否便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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