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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做的。”他手上动作不停,语气里满是骄矜,“我花了不小力气呢,马上就竣工了,是不是和你想象过的场景一模一样?”
他不知道她已经恢复意识,像之前无数日夜里的喃喃自语一样,自说自话得起兴,“等你醒了,你还想补充什么都依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这家里一切都你说了算。”
“对了,温清桉和你那妹妹还有两天放暑假,都要来这边看你。”江索说着,挂上最后一个铃铛,从木凳上跳下来,语带嫌弃:“啧,我是真不想招待他们,围在你身边跟两只泰迪狗一样吵。”
温清铃缓慢眨了眨眼,听他还在念叨,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得出声打断他,她从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江……索。”
两年多没说话,温清铃开口有些困难,声音很小很小,但蹲地上收拾工具的江索,一下子僵了,控制不住打着哆嗦,他不可置信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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