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响(2 / 3)
温清铃的脸色很不好看,刚好有个端酒的男服务员经过,立马扯住他的衣袖。
“你们老板呢?准许未成年人进入酒吧场所,可是违法的。”
服务员陡然被人拉住,还有些懵,眼神瞄向她身后,却不想这位新老板已经醒了,目光有些冰凉地瞧着他。
回想起那些警告的,服务员登时慌了神,道歉说:“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马上把这几位未成年的小朋友请出去。”
温清铃没注意到他们之间交流的眼神,听到这个结果也没再追究什么。
只说:“还是希望你们老板管严一点,祖国的花、朵,可不能让他们长歪了。”
服务员对着那方向点头哈腰,连着说了好几声是,然后叫来几人一起把那些骂骂咧咧的少年赶了出去。
温清铃冷眼旁观,也不怕他们狗急跳墙了会报复她。
看着桌子上还没开的一瓶啤酒,问了服务员,知道这一桌已经付过钱,她就堂而皇之坐过去,打开一瓶啤酒。
江索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见她三分钟便干完了一瓶啤酒,惊讶地挑眉。
居然不是一杯倒了。
不想在这儿久留,干完一瓶,温清铃清醒地站起来要走,只是刚走出几步,余光被一抹橙色吸引。
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人抱着只可爱的胡萝卜抱枕,脸被挡住不知是谁,一双长腿搭在茶几上。
原来比穿校服来酒吧更格格不入的,是抱着一只可爱的大抱枕来这儿睡觉。
没多想什么,只看了两秒便收回视线,走了出去。
江索慢慢放下手中的抱枕,再看过去时已经到处都瞧不见人了。
眼眸低垂,片刻后随意抱枕被他随意一丢,追了出去。
*
一月天的寒风很冷,一些树上房顶还有少许的积雪存在,一出来就迎面袭来一阵刺骨的寒风。
周边的很!多小吃都收摊了,街道寂静 她的耳膜清静不少。
但这屋里屋外极大的差距,让她一时没适应过来,脑子嗡嗡的。
这种差距,混杂着一种万籁俱寂的无力感,令她无所适从。
温清铃拢了拢衣服,把双手都放进口袋里保暖,低着头向来时的路走去。
看到一家还在摆摊的烧烤,是一对较年轻的夫妇,似乎要收摊了。
只顿了一秒她便走过去,对着老板娘道:“老板娘,还上摊吗?”
旁边的男人本想说要关店了的,但老板娘看了她一眼,拦住了,“诶,还可以,姑娘要什么。”
温清铃:“都可以,两盘就好,再来十瓶啤酒。”
老板娘:“诶,好呢,马上啊。”
然后推着有些不满的男人干活去了,男人也只好重新拿出工具。
女人在一旁帮忙,俩夫妻偶尔就会做出一些亲密温馨的举动来。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心底却已经羡慕了。
十五分钟后,烧烤啤酒都上来了。
温清铃:“谢谢。”
老板娘豪爽地笑了声:“嗨,谢什么谢,都是生意嘛,我们不着急的,你慢慢吃,但这酒还是少喝的好,有什么事啊,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说完就走开了,她想估计是自己看起来不太开心,才让老板娘这么说。
她心里微暖,捧住脸颊弯了弯嘴角,继而又叹了口气,拿起一瓶酒熟稔地打开喝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温清铃已经开始醉了,小脸随意地撑在手中,脸蛋酡红。
眼神清亮又迷离,也不知到底醉没醉。
而不远处的江索,插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