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吉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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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昏黄的小夜灯,轻手轻脚地收拾情卝欲过后的狼藉,用湿巾细致地擦拭挂满你莹润五指的□□。

仅就这画面带给他的感官刺激而言……糟透了……还想要……

再来一次?会弄醒你吗?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震惊、恐惧、嫌弃……不,你并不傻,你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会为了活命压抑住厌恶与恶心,甚至装出讨好的笑容迎合他的癖好给他来一发。

他脑海里浮现出你嘴角挂着假笑,眼底眉梢却抑制不住地透露出嫌恶的样子。

不,不准,不准对他,对他做出,这种……这种讨厌表情与抗拒的神色……他会,忍不住,杀人的……

还不到杀你的时候,今晚先到此为止。

人无法抑制自己的本性,一如无法抑制指甲的生长。但他的本性那么见不得光,以至于只敢向死人倾诉。吉良吉影向每一个即将被他剥夺生命的受害者如痴如醉地诉说,诉说对手的迷恋,诉说谋杀的快乐,诉说一个完全受他控制、永远不会拒绝他的“恋人”能带给他多大的安心感,说尽他从小被压抑的表达欲,说尽他为了维持平静生活而向他人隐藏的另一面……

随着讲述的深入,那些原本被他精致服饰、俊美外貌、优雅嗓音吸引而来的猎物开始恶心、不安、恐慌、尖叫、哭泣、求饶、抗拒……胆子大一点的,会骂着“变态”甩他一耳光,踢踢打打地想要逃跑。而他,温柔地握住那只打在自己脸上的手,包容又无奈地感叹:“不乖哦。”

轰鸣、火光、烟尘……

吉良吉影捧住断肢,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她”现在完全属于自己了,只有温柔的抚慰,没有愤怒的巴掌。贴在脸上轻轻磨蹭,被爱的安心感涌遍全身:“不说话的你,真是非常可爱。”

又来了,他为你浅粉的指甲涂抹甲油时,向人倾诉本性的欲望再一次上涨。如果今天下午有新人过来的话,你大概就会被当做可替换资源杀掉了……指甲开始“咯吱咯吱”地生长,在杀你之前,像以往一样,对下一位受害者兼准女友袒露心声吧。

你枕在他腿上,支着手静静地听他讲。直至最后一根小指涂上甲油,张开五指等待晾干,他讲完了。

你点点头:“好特别的性癖。”然后盯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想从中得知这几根指头到底为何那么吸引他:“唔……虽然不太能get到你的点,但你可以告诉我,喜欢我把手摆成什么姿势之类的,我尽量照做。”

平静的,普普通通的接受了。

你两眼瞥向时钟,看着那向自己迫近的分分秒秒,深深地吸气,像在贪恋活着的感受:“我帮了你,你一定要很快杀掉我啊。”

他可能,并不是那么想杀你。

政治家某种程度上就是社会学家,而社会由人构成,因此,政治家多半也是人类学家。

吉良吉影才不相信无所事事的退休总统泡在厨房里只是因为“好饿,想闻着食物的香气望梅止渴”。

明明是把他当成了有趣的人类观察样本。

不爽……

“冰箱里有面包和果酱,不要挤在厨房占位置。”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

“试过吉良先生的手艺后实在吃不下那种流水线产品。”他知道对方不会相信这套理由,但政治家的毛病就在于不论说什么都喜欢转上三道弯。

吉良吉影没说话,熟稔地转动花刀分骨拆肉。

真正做过饭的人会知道,看似柔软的肉块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好切。家用厨具不够锋锐的刀刃总会频频受到筋膜、软骨、肌肉纤维的阻力,或是因光滑的脂肪而不慎改变方向,找不准着力点,以至于切出来的肉厚薄不均、歪歪扭扭。

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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