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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低头涮肉时动作是熟稔的，眼底也是温柔的。

修思盯得出了神，碟里渐渐堆成了小山，许乔木察觉到了，揉了一把她后背，“吃饱了吗你？嫌飞机餐不好吃，一会儿又是十几个小时。”

修思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肩膀，“吃饱了，不敢再吃，怕一会儿哕出来。”

许乔木十分好说话地接下她的筷子放回碟子，“那就别吃了，歇会儿。”

“歇着呢。”

“许乔木，”这次回去修思住的是他的公寓，每个角落都有仔细参观，有能加以改进的地方，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我想在客厅茶几那儿摆一张地毯，要那种灰色耐脏的。还要有矮凳子，可以坐着在茶几上吃饭也可以垫脚。”

“你的书房里全是书，最好摆个小型灭火器，窗台再来一盆绿萝，清新空气的。

“厨房里的柜子有点太高了，你不在家我够东西很不方便，按我的身高再摆一个架子吧。

“冰箱也有点空，除了鸡蛋就是牛奶，太健康了。买几箱饮料和果汁囤着，还有冰淇淋。”

她说一条，许乔木记一条。等她住声后，许乔木好脾气地问，“还有吗？小的再去办。”

老佛爷大手一挥，拍板敲定，“暂时就这些吧，我到时候给你列个单子，你照上面办。”

许乔木往嘴里塞了一口羊肉，慢慢嚼着，回她，“嗻！”

“那你呢？”修思已经打了个样，满怀期待地看向他，“我那个房子你有什么住不惯？我回去就改。”

许乔木笑了下，答，“都挺好的。”

“不行，”修思对这个话题出乎意料地较真，“你一定得提一个，非得提一个。”

“......”许乔木无奈道，“那就......床再大点？”

修思脸一红，但到底满意了，“行，回去就换。”

虽然还有不到一年她就回来了，但该享受还是要享受。

修思喜欢这种，住所被另个人的痕迹慢慢填满的感觉。哪怕知道人暂时不在，但清晨洗漱看着对方的用具也可以催眠自己，是暂时出差啊。

催眠着催眠着，下次见面就来了。

吃过饭许乔木开车送她去机场，在登机口很紧地拥抱了她一会儿，在她唇上停留了很久，慢慢摩挲着，末了，把行李箱的拉杆递给她，“快进去吧。”

修思有点不满意地抿抿唇，提醒他，“还要说什么？”

许乔木悄咪咪抬起一只手给她比了个心，“会想你。”

虽然不是最想听的那一句，但修思勉强被哄到了。

从上一次许乔木问出的那一个蓝色玩偶的问题里，修思发现他的安全感不足。

修思从他那里得到了百分百的安全感，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与此同时她会有些困惑和挫败，因为她好像没有给足许乔木相应的，但她还没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她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找到根源所在。

上课的地点在物院教学楼，从办公室步行过去不到五分钟。

今天是第一次上课，修思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小于作为助教比她还要早到几分。

第一堂课为了尽可能多得记住人，也为了装装像，修思把自己一百多度的近视镜也带上了。

小于平时在实验室呆的少，还是第一次见她带眼镜，“修老师，有那味儿了。”

修思推了推鼻托，满口胡诌，“是吧，特意翻箱倒柜找出来的。”

教室里已经来了差不多一排的学生。商量好似的都坐在了偏后的位置。

修思扫了一眼，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