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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下有别样的情愫。她知道他也知道。
他们不约而同不去戳破,各怀鬼胎等待认为更合适的时机。
换季病毒狠,许乔木不幸中招,一连几天上课都蔫蔫的,周末补习班也请假了。
修思下课买了点菜直奔他家。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
像模像样也煮出一锅粥,就盐袋口剪大了点,盐倒猛了,但问题不大。
许乔木病着时不爱说话只想睡觉。
早上量了体温有点低烧,喝粥之后吃了药,修思在客厅茶几上写作业,隔一段时间进来看看他。
试了几次,烧一直没退,修思拿了个垫坐在地上一直看着。
许乔木不久就被咸醒了,咳嗽着醒来发现她在,做手势示意自己要水。
修思去客厅掺了杯温水,许乔木挣扎着要起来,修思上去扶他,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许乔木渴坏了,一口气喝了大半才觉得人活过来,见他喝完修思上去接下水杯放到床头柜上。
随着“咔哒”一声碰撞响起的,还有修思不好意思的声音,“不好意思啊,盐倒多了,下次注意。”
因为病着,他嗓音有些沙哑,却也温和,“没事儿。”
修思赖在床头,两人手背微微擦着,修思心被蹭得痒痒的。
许乔木嘴唇上还残留些小水珠,刚睡过觉,有点长的要修剪的头发把额头遮住大半,连带着下垂的眼睫,毛绒绒的,看上去特别,好欺负。
修思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微微凑近,声音也不自觉放低,“许乔木。”
“嗯?”
衣料和被褥因为摩擦生出细微的声响,修思倾身过去,和他微微低下的头交接,未说完的话因为碰触含糊不清,“我有点渴……”
唇瓣比想象中柔软,细小水珠顺势流向她的嘴唇,修思没敢闭眼睛,她觉得自己也发烧了。
许乔木在她过来时不自觉微低下头,为她的动作而瞪大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被子,真有点,被轻薄的意思了。
一触即离,修思如梦初醒般退开,整张脸红个彻底。
还没等许乔木说上什么,一溜烟就不见了,传进房间的关门声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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