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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修思火速转身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摸黑走到了写字桌旁开灯,不小心磕到了床腿。
膝盖的钝疼战胜额头破皮占据痛感高地,修思试探着摸上自己额头,碰了一下火速弹开,“我滴妈!”
抽张纸巾擦去指尖上的血丝,急救指南里这点出血量还威胁不到生命,她不想再出去。
整个家静默一片,不知道是不是隔音太好,晚饭时间也没有起灶的声音。
桌边是她偷偷钉在墙上的小镜子,修思看了看伤口,不大,破皮了,也不深,周围血丝都干了。
再往下,嘴角的孜然没有擦净,她很想安慰自己,修志国是因为看到自己偷吃东西才发火。
那他的视力也太好了点,还研究什么别的呢,这辈子研究透自己这双眼睛就够了。
修思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的事情,可她不太明白这个“不该”的起源。
家里虽然不大,但还是分出了两间书房。修思某次进到妈妈的书房找东西时,发现了一本书。
封面带有女人的字样以及两具赤.裸的肉.体,里面排版也是黑白居多。
修思以为是生理相关的材料,于是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篇,修母就走进房间,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书后,脸色铁青地抢过书去并让她出去。
她本来还有一些不懂的问题想问,但母亲除了她出门时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进我书房”外,之后几天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于是修思只好把这件事暂时搁置。
修思想,最迟到明天的早饭,全家人一定会坐下来聊今天发生的事。
因为这不仅是一次单方面的争吵,她意识到,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父母对她的关心虽然不多,但对拓宽她的知识面很热衷。
她想分享今天黑背和小白狗的事情,对那天书里出现的“交.媾”与“做.爱”也想请教一二。
虽然被吼被砸,但想到困扰多日的问题即将得到解答,修思的期待不比第一次独立操作望远镜看到北斗七星少。
这么想着,修思也不那么伤心了。
前个晚上只吃了一根淀粉肠,修思很早就被饿醒了,她躺在床上瞪眼睛。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微波炉响,到了每天起床的时间,才爬起来。
虽然刻意压制,但脚步像刚学会展翅的雀,急切而期待。
桌上的小笼包和豆浆比往天要多,昭示着昨晚这两位也没吃东西的事实。
没人说话,修志国照常看报纸,修母在处理邮件。修思饿急了,道好之后先把自己塞了个半饱。
和预想不同,没人提起话茬,修思没了刚开始的笃定,揪下包子一角要吃不吃的,“昨天老师请假了,课才没上成,我一回来就下去遛老板了,所以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修思没提老师提前通知过你们的,不重要的事会排在后面,她知道。
修志国从报纸里抬头施舍她一个眼神,嗯了声,“知道了。”
修母不赞成道,“以后少遛,你这么小个身板,狗一撒欢控制不住容易伤到人。”
说完,她瞥到了修思额头上一处泛红,不自然地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修思把自己归到后面的“人”里,算得上关心的一句话让她心情很好,底气也足起来,“你们昨天结束得很早吗?好像比每天早到家。”
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着修思的伤,修母难得地多和她聊上几句,语气中难掩退却,“是,是会有这么几天。”
“那你们昨天……”
“修思!”修志国打断了她的话,“吃饭时候不要说话。”
修思被打断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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