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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思在休假第二天改出了试题的新版本,同时为了规避再改一次的风险,修思决定听听别人的意见。
一段话删删减减好几次终于赶在实验室下班时间发到了小组群里。
内容很简单,明天请求组内成员帮忙阅题。作为回报,午饭她请客。
时间控制得很好,成员纷纷回复可以,修思也松了一口气。
许乔木这天晚上就把资源整理好分享过来了,很大一个文件,整理起来不算容易。
修思把自己能想到的好听话都说出来表示感谢,对方很高冷回了句不必。
修思不确定许乔木是否认出了自己,也无从得知两人的见面是否是巧合。
不过修思想,大概率是没有认出。
修思对他人的情绪认知总是很差,对社会上的某些秘而不宣的生存法则亦接受无能。
但她认为,自己从前对许乔木的情绪认知还是不错的。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并不愉快,不足以支撑再见面可以互问近况。
所以修思其实是庆幸的,庆幸他没认出自己。和许乔木做陌路人的感觉,不太好受。
第二天,修思拎着两大袋子包装精致的饭盒出现在休息室,成员们早早完成了手里的活嗷嗷待哺。
修思请过几次客,出手大方,不是打肿脸,是真有钱。
奖学金每年都拿最大的那份,专利抓在手里,研究补贴也不少。
成员们互相对这个还蛮拎得清,等价交换的事能当场理清就当场,都不愿意欠人情。
我付出了我的时间和精力,那么得到一些物质回报也没什么可推脱的。
我用了你的时间和精力,那么付出一些物质投入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修思很喜欢这种不拖泥带水,但每次开口的时候也还是会踌躇。
导师没在,相互之间说话也没那么遮拦,修思一位博士同门问,“罗森特还没放过你啊?都把你逼到要找人帮忙了?”
修思一边帮忙把盖子都打开盖好,一边苦笑着回,“没呢,说还是太难,别闹得毕业年级挂科率不好看。”
“掩耳盗铃,毫无意义。”
修思心想,谁说不是呢!
另一位刚进入实验室帮忙打杂的倒有话说,“害,多好的大学都这样,习惯就好。大多数都是想不被为难混个学历,人之常情。”
修思想,她大概永远都不能适应社会。
小于端着一碗粥,喝了一口反驳道,“那这样对那些想好好考的,不也不太公平吗?”
之前那位又说,“少数服从多数,哪来那么面面俱到了,这还用我教,我以为你们中国那边会更懂呢。”
修思脸色一下冷了,“隔壁社会学的都没你懂。靠数据和结果说话的人怎么就脱口而出你以为,你以为的很重要吗?你以为的很正确吗?你以为什么啊?我还真就不懂。”
对方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莫名其妙被质问也不太爽,想发脾气被邻座的人摁住了。
闹了这么一出,也没人再说话了。
气氛沉默到吃完饭,一行人凑在一起又研究了一番试题,给了一些意见,修思一个个记下来回去改。
修思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拎着垃圾告别后下楼,小于送她下去。
电梯里只有两个人,修思挺喜欢这姑娘,于是对她说,“这种情况你以后还会遇到,甚至很多。”
“听说过,”小于心有余悸,“但第一次亲临现场。”
“这种是无意识的,你还会遇到很多有意而为之的,会很多次,但别习惯。”
“我知道,学姐,”小于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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