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前往他国（2 / 4）

章可续脸上，将她打倒在地。

？？？直到昏迷，章可续也没想通为什么挨打的是自己。

但她后来想通了，是因为好奇心害死猫。

章可续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她的俄语并不算好，再加上挨打后头晕晕乎乎的，所以听不明白几人在吵什么。

她努力睁开眼，发现是科兹洛夫教授和方老师以及那个白大褂男生三人正激烈争论着。

实际上，是方老师和科兹洛夫教授在争论，白大褂男生低头立在旁边一言不发，乱翘的金发却让他看起来没那么乖顺。

而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的脸上全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打人的男生和他女友并不在，章可续猜测是解释清楚后就离开了。

“她醒了！”清脆的女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章可续这才发现自己床边还守着一个交流团的学生。

“可续，你可算是醒了，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俩骂了一通了。”

方老师满眼心疼，自己的得意门生在异地被揍，他还要考虑两国友谊不能闹起来，实在是憋屈。

“不不不，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凑热闹造成的。”

章可续汗颜，不愿意让人平白无故因为自己被冤枉。

“科兹洛夫教授，您别批评这位同学了，是那对情侣先动手的。”

转过头，章可续劝解正对着男生吹胡子瞪眼的教授。

教授面露愧意，解释：“小可续你太温柔了，被打晕了还为别人着想。我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确实是那对情侣先动的手，但也是马特维先去挑衅他们的。”

“原来他就是马特维。”章可续正暗忖，却没想到一直沉默的马特维爆发了。

“老师说我是挑衅？您凭什么这么说？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青年人思想被资本腐蚀吗？！”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们只是在谈论电影！难道我们连最基本的包容都不能给予他们吗？”

“谈论电影？呵呵，正是因为有您们这些所谓开放思想的人存在，正是因为对电影、书籍这些细枝末节的忽视，我们的社会才会出现裂痕！”

「大厦将倾，溃于蚁穴。」听着两人的争吵，章可续仍发昏的脑中蹦出这句话，她心中生出一股热气，想要告诉他们，苏联这座大厦的倾倒正是一只只不起眼的蚂蚁啃噬所致。

「我所知道的历史，真的是真相吗？」章可续转念一想，吞下了即将出口的预言式话语。

这对人人称赞的师徒在章可续思忖之时结束了争吵。

教授背过身，镜片反射着病房的灯光，冰冷不清其眼神，胡子遮盖住嘴唇，繁杂不见其张口。

“你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马特维紧紧盯着教授的背影，他挺着脊梁，白色大褂包裹着的瘦小身体像一根竹竿，笔直、坚硬。

“不做，才是最可怕的。我也相信，站起来一个人，就会有千万个人站起来。”

“你走吧。”

教授知道已经没有人可以劝说马特维了。

但马特维却直冲到章可续的床前，扶住她的肩膀，一双蓝色的眼睛带着期盼紧紧抓住她，问：“你刚刚，想对我们说什么？”

章可续不敢看他，瑟缩着翻动了嘴唇：“没……我是说，苏联，就快要……”

没说完，马特维就被其他人拉走了。

之后的日子里，章可续再也没见过马特维，只从其他人口中陆续听到过他的一些消息，比如他进步有多迅速、科研又出了什么成果……

章可续为期两年的交流学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