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不会是破产了吧?!(1 / 3)
“顾春城哎!”不出意料,万芳芳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她强调,“他刚刚扶了你哎!”
江疏雨就担心这样的关注,每次靠近顾春城,总会惹来别人的议论。
她有些不自在地擦完窗户,从凳子上下来,“他没扶我,是我没站稳,不小心扶的他。”
万芳芳的直接忽略了她的解释,“他人还怪好的咧,竟然去扶你。”
江疏雨觉得她的三观又跟着五官跑了,拿着抹布往厕所走去,“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扶吧。”
“可是,他让你扶的时间有点长哎。”万芳芳提上她的小水桶跟在身边,“我听说他都不让别人碰的。”
江疏雨想起刚才那一幕,沉默了会儿说:“你觉得他好,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以前干了什么。”
“嗯?”万芳芳跟她一起站在洗手台前,“那你说说他以前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啊,江疏雨脑子里随便浮现的,都是不怎么愉快的经历,“没什么。”
“你看,你总是藏着掖着,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问了。”万芳芳替她拧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流出来,江疏雨低头冲洗着抹布上的污垢。万芳芳是她寂静读书生涯中,闯进来的第一个好友。她吵吵闹闹地,叽叽喳喳地把她推入同学中,让她第一次知道了身处同班同学之间是什么感觉。
她不想让她失望。
“没关系,你问。”她的唇角勾出一缕笑,蛮不在意的样子。
万芳芳见她松口,殷勤地帮她挤洗涤剂,“那你能说说你们是怎么坐的同桌吗?他到现在旁边座位都是空的,据说是他自己不想要。”
手里的抹布搓出白色泡沫,覆了一手,江疏雨回忆道:“他的确不喜欢跟人坐同桌,我当时分过去,他也很排斥。课堂上睡醒后看到我,直接举手说让我走。”
“啊?”万芳芳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这么不留情面?”
江疏雨淡笑,“他可能都不知道情面是什么东西。”
“啊…”万芳芳有些失望,“那他怎么没换成?”
水流冲过那层绵密的泡沫,江疏雨语气平静,“班主任说他聪明,就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等他什么时候能分清孔雀东南飞,是五里一徘徊,还是十里一徘徊,再来跟他谈条件。”
万芳芳哑然失笑,“不会吧,他竟然分不清孔雀东南飞,是五里一徘徊还是十里一徘徊?”
江疏雨淡淡地转身看着她,“那你说说是五里还是十里?”
万芳芳突然愣住了,小心地猜测,“五里?”
江疏雨打开劳动柜,放回水桶和抹布,“你确定?”
万芳芳突然就不确定了,她搂着江疏雨的细腰撒娇,“哎呀,告诉我嘛,到底是五里还是十里?”
江疏雨笑着看她,故意不说。
“哼,不说算了。我自己会弄清楚,那只该死的孔雀,到底是几里一徘徊!”
江疏雨见她这幅样子,尤其好笑,“行了,你跟只孔雀较什么劲儿?”
万芳芳双手叉腰,“我今天就跟这只孔雀杠上了。”
她们收拾完离校的时候,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四中面积大,市区放不下那么大的学校,于是选了个偏僻的位置。这里进市区的公交车只有一辆518,而且车次很少。所以稍微有点条件的家庭,都会开车来接,比如万芳芳家。
江疏雨送走她之后,就过了马路,准备到站台上休息会儿。她不需要看站牌,从始发站坐到终点站就行了。
刚上站台,她就看到顾春城也坐在那里,心里奇怪,他怎么还没走。
顾春城正低头看书,长腿微曲,在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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