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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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窗外漫天飞雪,透过玻璃窗上那层薄霜放眼望去,外界只剩一片白雪皑皑,亮得刺眼。她正穿着件淡蓝色的病号服,边上挂着袋已经下了一半的葡萄糖,透明的液体慢慢从右臂注入身体,使得她的右手冰冷得毫无知觉。

病房是单人间,整体面积并不大,但此时却同时容纳了包括流月在内的五个人。近在她床边的,是她那三位没心没肺正啃着零食聊着八卦的狐朋狗友,而远在病房门边的,是双手抱胸背靠着墙像个没事人一样站着的宇智波鼬。

......?这是什么诡异的画面?

“我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多亏这位大哥路过发现倒在地上的你才把你送来了医院。”直树嘴里还吧唧着薯片,他边说边指了指他身后靠在墙边的男人。

直树啊直树,你口中说的大哥年纪可比你还小点。

不过,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没问题么?流月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才意识到对方与往日不同的装扮——没有护额,没有晓袍,没有斗笠。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与忍者相关的东西,也没有刻意去遮遮掩掩。他就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便服,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

别说,还挺帅。

“所以流月酱你到底怎么摔的?”真纪的提问让流月回过了神。

“啊......我、我就,从屋顶上摔下来的。”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胡乱编了个谎。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是被这位「刚好路过的热心市民」揍进了医院吧?

“大半夜这么冷你去屋顶上干嘛?”

流月下一秒就被问住了。

她实在想不出一个正常人在冬天的半夜三更跑到屋顶上到底能干嘛。赏月吗?听起来有点弱智。

说谎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就在她苦苦思索如何圆谎时,病房的门突然间被谁推开了。

“探病时间结束了,不是家属的就先离开吧,人太多了,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女医生推着小推车,一进病房就开始赶人。

救死扶伤的医生居然还能救场,流月顿时感激涕零。只听直树立马唉声叹气了起来,明显不愿意走,好在另外两人还算理智,拖着他就朝着病房外走去。

“你们考试加油啊。”流月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

“你也早点康复,说好周五晚上来我家聚餐的,别忘了!”

噪音来源渐渐离去,病房一下子清静了不少。流月松了口气,很快看向门口处的鼬,本以为他会随着那三人离去,却没想到他反而跟着医生一起来到了病床前。

好吧,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四舍五入也算是家属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一时间有点尴尬。

“医生,我觉得我能出院了。”流月别开视线,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医生身上。只见对方正动作麻利地拔出她手臂里的输液针,然后将创可贴小心地贴在了针眼的位置。

“你觉得可不行,要我说了算。来,深呼吸——”医生语气带着丝严厉,熟练地拿起各种器材对流月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虽然这位医生看起来有些令人畏惧,但她的动作却轻柔异常,流月禁不住想起小时候调皮受伤,妈妈虽是口上一顿责备,却依旧心疼地给她处理伤口时的情景。

“接下来我会问一些问题,你就放轻松回答就好。”

流月配合地点了点头。这样的环节她知道,不就是问一些人人皆知的常识来看看脑子是不是还正常么。

“名字?”

“流月。”她回答地轻松自在。

“年龄?”

“十八——四......十四、十四岁。”在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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