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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款式无一不精致的披帛:“我的手放不下来。”
披帛好看是好看,但为了姿态翩然优美,需要时时端着手臂,让随意惯了的周双很是不习惯。
“这是进入花琉殿的关键一环,”孟瑾往客栈外走,周双也跟了上来,闻言问道,“我不是作为你的随身门生?”
孟瑾帮她挡了下上台阶的人,直到下楼后缓了一步同她并肩道:“参与花琉殿宴会的女子只有两种身份,花琉殿的姑娘,以及……”
停顿了下,未说出的话似乎令他难以启齿,周双却脆生生接道:“妾室?”
孟瑾没答,她又问:“还是宠姬?”
她语气平常,仿佛只是在回答今天吃了什么。
可孟瑾却半句都接不上,指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将自己耳朵给憋红了,他扭头摸着耳朵低声嘀咕:“你怎么能半点都不害臊。”
周双靠近他问:“那我是你的妾室还是宠姬?”
立即想到宠姬还得能跳能唱,会讨人欢喜,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对做不来,便立马按住腰间铛铛响的玉环,悄声说,“宠姬不太行,我能做好妾室。”
孟瑾按着耳朵恼羞成怒:“不准说!”
周双点头:“我不说,我做。”
说着上前揽住他的胳膊,她试探问:“这种程度可以吗?若要再亲密些就有点伤风败俗了,这种程度应该刚刚好,你觉得呢?”
女子馨香顺着她的动作传来,柔软的身体贴近的瞬间,孟瑾半条胳膊都麻了,僵着没敢动,好半晌才触电般抽出手臂,怒道:“侍女!你是侍女!”
周双就端正站好,眨眨眼:“那我要做什么?”
孟瑾只觉得脸颊臊得慌,看到对方眼眸澄净态度平淡,他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可转念一想,有哪个女子如她这般不害臊,会随意触碰男子身体。
“什么都不用做!”
顿了下,又怕她乱跑,补充说:“得跟在我身后。”
周双蹙眉问:“那何时能寻我师兄?”
“我会找时机让你去寻,”孟瑾怕她又同方才那般,取出玉尺隔在两人之间,“必须保持这个距离,同别的男子也一样。”
周双点头,没有异议。
孟瑾走出客栈,他用玉尺量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将她往后推了推:“现在,你要开始适应侍女的身份。”
周双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幸好她拒绝了那些侍女的步摇和缀着珠子的耳珰。
孟瑾同人在茶楼有约,到时茶室里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低声交谈。
一人身着藏青锦衣,坐姿端正挺拔如同风中翠竹,茶案上斜放的长剑位于手边,伸手就能拔剑同人打斗,时刻保持着警惕性。
对面另一男子束发金冠,身穿奢贵绛紫华袍,胸前绘了金色鸟兽图案,衣领袖口用银线纹祥云暗纹,显出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他单手撑着侧脸朝走来的孟瑾望去,举杯的手点了点,紫玉扳指同白瓷茶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他洋洋笑道:“倒是叫我们好等。”
刚说完就见他身后出来一女子。
女子长相标致,乌发红唇,一双眼睛乌溜溜水灵灵的,见了屋里的两人后垂眸。
周双在孟瑾身后静立,脑海里想起他介绍的两人,随身佩剑的是宋家子弟宋岸,另一位就是崇旌的太子祁夙。
宋岸也注意到突然的女子。
他们三人外出都没有带侍女的习惯,此时孟瑾突然带人进来,都有些诧异。
宋岸看了两眼收回目光,祁夙倒是挑眉轻笑:“就是因为你的新侍女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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