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灵擒百婴(上)(1 / 3)
谭鸩说完便觉不妥,又补充了句:“人间佳肴,酸甜辣咸,软硬酥脆,样式颇为繁多。”
……
谭鸩踩在行无巳上,与两位长辈告辞:“师父,长老,弟子下凡,仙都事宜还望费心。”
仙倜祖、道湘魂异口同声应道:“知晓便是,人间一遭,当心险恶,留意善缘。”
宦年阁。
仙倜祖正坐案前,手执茶盏,斟酌几番,小饮一口,颇为惬意。
余慎宦端着一盘蜜落糕进来,却只见仙倜祖一人。环顾四周,再无她身影,开口便寻其人。“仙倜祖,可曾见着郗虞?”
仙倜祖闻言,一语未发,只是起身拿了块蜜落糕,慢条斯理的放入口中才说道:“别寻了,早和谭鸩去人间历练了。”
“哐当”一声,余慎宦手中的案板脱于手中,掉于地板,蜜落糕散碎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谭鸩一回来就让郗虞同他一起历练,这怕是幌子吧?实则就是因为郗虞当年……”
仙倜祖适时打断,气不打一处来,扬声道:“够了,余慎宦,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仙倜祖没等余慎宦反驳,抛之命令,甩袖愤去。“明日起,复从前。”
仙倜祖一出宦年阁,便瞧见世砾上仙在梨花树下原地踌躇。没走几步,她到自己走了过来,放在平常实为异常,莫不是为了……
世砾仙灵手捧挂坠,观似手工编织而成,中距置香药包。“仙倜,这是要去哪儿?”
仙倜祖答复:“流研城,世砾所谓何事?”
世砾上仙犹豫再三,欲张口言说,却偏止于喉,也是心照不宣。“谭鸩不是要启程去人间来着,他心警觉慎,眠意轻浅。我抓了一方香药,制成挂坠,欲要赠予他携带于身,愿他在人间博得好眠。”
……
人间。
此次前来,恰逢人间庆佳节。静横村中万家灯火,欢颜笑语,热闹非凡,不亦乐乎。一路西行,逾驶静横村便达花盏村。
圣灵册记载,花盏村最近十几年有一诡事传的颇为离奇——百婴烛悼。
传入百姓耳中,再从口中传出便成了骇人之听闻,闻风之丧胆,胆战之心惊,惊世之骇俗的故事。
根据圣灵册的标识,花盏村的牌匾应是正楷刀刻。可二人到达村口时却见牌匾上歪歪扭扭写着鲜红的三字——婴烛村。
谭鸩走近几步,凑近牌匾架才发现有鲜血顺着牌匾木缝滴下,谭鸩张开手,恰好有滴血落于掌心。“血。”
郗虞闻言,后退几步:“血?难不成村里有丧命之人?”
谭鸩弯曲无名指,指尖触及那滴血,摩挲几番便感觉黏腻至极,似乎这血要与它有什么挂钩牵扯。
血味充斥着鼻腔,谭鸩发觉出什么来,扭头对几尺开外的掩口鼻之人说道:“郗虞莫怕,是鸡血。”
郗虞闻言,这才走进几步。“哪户人家宰了鸡后,血要抹在村牌匾上,真是少见。”
谭鸩眯起眼,抬头看向那牌匾,匪夷所思。
谭鸩:“血还未干,能滴下来说明这血是被人不久前抹上去的。”显然,这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郗虞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一只手拉起谭鸩有鸡血的那只手,轻轻擦拭着说:“此诡事为百婴烛悼,此村本叫花盏村。可好巧不巧,花盏变婴烛,说明什么?”言罢,谭鸩手心再无血迹。
谭鸩的手在原地一滞,满不自在的缩回。
方才那手,小巧玲珑。
谭鸩面无异常,说道:“两者之间有莫大的关联,进村相询,便一一知晓。”
正值人间佳节,花盏村却是长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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