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录音盒子(2 / 3)
许久都没有音信,生活的苦难压抑的脾气越发暴躁,一个不顺心就会骂岑真几个几句,但气成这样岑真还是第一次见,比她们那次去河里玩水还生气,唐婶特意压低的声音骂出遗传接一串粗俗有些听不懂的俚语,岑真姐弟几个紧紧的握着火云鸡爪低着头,就像犯人一般紧张的任唐婶骂。
骂了一通出了气,唐婶又责令岑真几个做到小板凳上吃火云鸡爪,在唐婶跟唐伯的目光中,如坐针毡的吃完一个火云鸡爪。
唐婶神气叨叨的指着地面姐弟几个吐出的骨头总结道:“我任是不晓得这么个点肉都没有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岑真姐弟几个无措的目送唐婶跟唐伯两人进入厨房,小小的岑真听不懂唐婶骂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唐婶会生那么大的气,事情的前因后果却跟火云鸡爪美妙的滋味一起深深的铭刻在她小小的脑海里。
唐君是年初一上午到的,热热闹闹的吃完一顿饭,唐婶当着唐君的面给了蔫蔫的岑真姐弟几个一人十枚铜币做压岁钱,收获了压岁钱的姐弟几个再次满血复活,虽然压岁钱最后都是上交给唐君管着,但姐弟仨还是乐此不疲的跟着唐君四处拜年收压岁钱,也是那时候,小小的岑真才知道那个穿的好看、热情爱笑给他们火云鸡爪的人是她们的幺外公,他们外婆的亲弟弟,也是祖婆最得意的儿子,只比唐君略大几岁,如今不过三四十的年纪就已经是三星元者,并在隔壁县城安家定居娶妻生女。
年节过后便是春种,唐君只在唐婶家歇了一晚,翌日一大早便离开了,岑真姐弟三个跟着唐婶唐伯春种,帮着丢种子施肥,忙忙碌碌的春种结束,大人们上山狩猎捡柴火,孩子们又开始今天你家我家的疯玩起来。
“我们来办家家酒嘛!”
“好,我做阿妈!”
“阿妈要涂胭脂!”
“我家有胭脂!”
小伙伴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完就转战有胭脂的金玲家,金玲翻箱倒柜从柜子角落里找出一大盒她奶奶点米花的脂红,给相当阿妈的金玲涂上胭脂,小伙伴们又转战金玲家后面撤了顶的荒废老屋,解锁了新大陆的一群萝卜头墙上地面心情的跳来跳去。
只是不幸的是这里的老房子墙体年久失修,不只是谁一个跳跃触动了什么开关,黄岩沏成的墙体轰然倒塌,在墙上玩耍的岑依茫然的随着墙体滑了下来,一块石头正好砸到在墙根下做饭的金玲头上,墙体倒塌的动静跟金玲凄厉的哭号声传来,四处搜索的岑真几个茫然的看过去,就见金玲坐在那张大嘴号,头上分外醒目的一道猩红口子正不停的冒血。
岑真几个眼中闪过茫然跟惧怕,没等他们从惊吓中回过神,听到动静的大人们就赶了过来,金玲被她爷爷送去汤爷爷家上药治伤,岑真几个也被黑着脸的唐婶领回家在堂屋罚跪,家里的气氛空前紧绷,不知道过了多久,厨房终于传来了唐伯有气无力的声音。
“人家一个独苗苗,又不像.........有三个,这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办才好哦........”
身旁弟弟妹妹龇牙咧嘴变着法偷懒,岑真清澈懵懂的杏眸茫然的看着屋里,这话跟膝上的疼再次被她无意识的铭记。
唐君是七月二十七岑真五岁生日那天过来的,彼时岑真刚好吃完唐婶给她煮的生日面条跟火云鸡蛋,大半年未见,也许是因为母子血缘天性,也许是得益于唐君乐观开朗的性格,岑真姐弟几个很快便跟她混熟了。
叙话闲聊吃过一顿饭,唐君便抱着岑垚要离开,眼见母子俩的身影就要消失在炎炎烈日中,小小的岑真不知为何追了上去死死的拉住唐君。
“我跟你一起回去。”
“这会儿已经坐不到元兽车了,阿妈抱了弟弟不能再背你,你现在回去就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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