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替她赎身(2 / 3)
啊?大师,你不是不认识我?管我作甚?”
秦卿依旧笑着,目光如炬的看向空慎,如暗夜的雪亮而孤寂,隐隐带着如雪化挂枝般的水光。
秦卿承认,她就是故意如此说的,她也不知怎地了,明明这些年那般苦,那般痛都忍过来了,遇到他,心底那点子小脾气压都压不下去。
今夜亦是如此,在面对小芩的心疼担忧时她尚且还能自持的沐浴,神色自若,可他一出现满腹委屈与难受便如泉涌,遏止不了,只好对他冷言冷语。
“我坲慈悲,你若不喜,可以离开此处。”
空慎看着她,眼眸平和静若群山,让人不自觉的陷入其中的安然。
“呵~你若是只会说这些,门在那边,您慢走小女子不便送了。”
秦卿面色苍白,手臂抬直绷紧了指向门口处。
空慎本想继续说什么却目光触及到一抹细长血痕在那皓白纤腕上,衬托明显!
只是片刻,他的手已然握住了那方才他惶恐不安且避之不及的腕子。
细看时,空慎眸色微沉,这伤口表面是细长如线的血痕,实际却深达经脉血管深处,若是处理不当,恐落得终身残疾!
秦卿想将手腕扯回,却被空慎牢牢紧攥着,她忙要寻了由头来时……
“谁做的。”
空慎低头问道,依旧是纯净温和的声音,秦卿却蓦然的红了眼眶,幼时记忆犹如戏台上所扮演的戏一般慢慢的在眼前出现。
明明……不想要如此,明明不愿意被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时候,可泪水偏偏如断线珍珠,一颗又一颗的滴落下来,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衣裙上……以及空慎那骨节清透的指尖上。
一声低叹,秦卿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掌心温热,以及传入鼻尖的清新焚香,如幼年一模一样,只是不同的是,如今的她长大了,他亦如是。
…………
小芩入房时,便见自家娘子脸色微红,浅浅泪水犹在眼眶打转,嘴角却带着灿烂笑容,如得了糖果的孩童。
“娘子这是怎地了又哭又笑的?”
小芩满眼担忧,却又不敢太过询问,怕触碰到娘子所受的痛。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从前许是想错了。”
秦卿说完,见小芩在收拾洗室衣物和其他东西,便想起那珠串掉落了水中,忙站起身跟过去,“小芩,我的手串……”
她话未说完,便发现那晶红剔透的串珠稳稳当当的摆在洗室边上的妆台前,一点儿水渍也未曾沾上。
“娘子你说什么?”
小芩抱了秦卿换洗下来的衣物问道。
“没什么,你去吧。”
秦卿笑着将手串拿起,复又戴回了自己皓白手腕,原本的血痕消失不见,只余下一道浅淡可忽略不计的白痕。
小芩走后,秦卿坐在硕大的拔步床边,看着手腕上的珠串,笑意盈盈。
今夜,注定是一夜好梦。
…………
而此刻离京师万里之遥的云峰之巅,素白身影站立在长无尽头的石梯之上。
“师叔,您回来了。”
山门大开,着灰色僧袍的小僧笑脸相迎的走下来。
“师兄可出关了?”
空慎垂眸,语气平静如水。
“师父前日出关了,时下正在抽查师兄弟们功课。”
灰袍小僧恭敬的回答着,他看一眼面前的师叔,钦佩之字无以言表,只是可惜本是师祖衣钵最具资质的传承者却注定入不了空门,渡不过凡尘。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师叔明明法力高深,乃在师父之上,却无法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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