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非死即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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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白溱鸟翅羽躺在其中,仔细看便能发现那细密纹理上泛着淡青色。

…………

秦卿回楼子时正巧碰着鸢妈妈拿了册子登记着,逢年过节,楼子出花活儿这是规定。

鸢妈妈拎着册子见秦卿回了也没打算让她今晚露面儿了,毕竟自从秦卿来鸢楼伊始,逢年过节她也是不得空的,况且上次那位已派人给她提了醒儿了。

正当她掠过秦卿时,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至她面前轻松的抽走了她手中的册子与朱笔。

待她再反应过来时,那册子和笔已稳稳递至她面前。

鸢妈妈愣愣的接了过来,待秦卿上了楼,她还呆望着那抹绝色佳影。

随即她翻了册子,朱红勾兑醒目的印在册子上,赫然写着秦卿的名字!

瞬时,鸢妈妈只觉铺天盖地的金银财宝长了腿儿似的要往她怀兜里钻一般!

她乐的走路都差点儿不稳,忙不迭的吩咐龟公换了门口牌子,将秦卿的花名儿挂了上去。

而此时东街当口的苑壹院儿也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因着喆娘的事儿,苑壹院儿的老鸨吃了好大的憋屈,生意也落了不少,就计划靠着端午节狠拉一笔子生意回来呢,她特意挑了一个清白的新头牌,还花了不少银子宣扬。

她知晓逢年过节鸢楼的怜娘子不出面儿是常态了,是以她便更是卖力宣传新的摇钱树,美滋滋的盘算着今夜首客的收入。

“大事儿不好了……”

小厮气喘吁吁的从院外跑进来,嘴里喊着。

“呸!什么事儿不好了,今儿就没有不好的事儿!”

苑壹院儿的老鸨妈妈瞪那小厮一眼,骂他。

“鸢……鸢楼换牌子了!是……是怜娘!”

小厮话落,老鸨手中的算盘也应声落地摔出刺耳声响!

……鸢楼……

自秦卿的牌子换上那刻起,来的人快把鸢楼的门槛儿跨破了!

鸢妈妈笑的合不拢嘴,一边吩咐着底下龟公和小厮多摆桌台,一边数着手里的银票子。

人实在太多,楼子里里外外都是人,多数人没座儿站着也甘愿。

夜渐深,其他小楼子也陆陆续续开了,虽说不比鸢楼和苑壹院儿名气大,可也颇有自家野趣。

毕竟鸢楼的入楼费价格昂贵,也不乏负担不起的只得退而求其次的客人。

几场开头舞曲和其他人的节目调动了氛围,一片糜弥之象。

“铮~”的一声金戈铁马之音陡然如穿云箭一般破云之势而来。

众人被惊醒,再看台上,原本的舞女们早已不知所踪,替而来的已是一樽巨大的苦松树。

随着扬琴的婉转悠扬响起,原本的金戈铁马化为断剑柔肠,情愫千千。

突然那树随之裂开,女子身着□□禅彩衣翩然而出如树精修练化人,她素手攀扶树干,绕着树飞舞萦绕,赤足金铃随着舞步脆响,玉颈白如雪轻绕粗糙的树枝间,纤细腰肢随之扭动,一瞥一笑,更显勾人,台下的人们都屏住呼吸一般看着那台上如仙如妖的一幕幕。

随着曲调逐渐高扬,数条白缎既出,女子足尖轻踏于白缎之上,随着白缎升起,花蝶飞舞其间,那抹彩色也穿飞其间,如九天仙女下凡。

倏然,白缎合拢如花苞,悠扬曲调戛然而止,不待众人疑惑,原本的白缎再次散开,层叠而发,如牡丹红雪争相开放,花蕊中一朵雪莲花苞立于其中,可再细看,那朵“雪莲”竟是人体折叠而成,慢慢的纤细素手作花瓣次第开放,直至整个身子舒展开来,高贵的展现着她的优雅与美丽!

一舞曲毕,秦卿笑着揭露了面上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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