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谁都一样?(2 / 3)
带着几分嘲讽之意问:“她也算得上香玉?”
“她算不算香玉也不要紧,关键是那姓王的回回都碍着郡公的眼,我既逮着这么个现成的机会,岂能不替郡公出口气?”陈秘眯着眼睛坏笑。
然而,陈济听了陈秘这话,并不似陈秘想象的那般心情愉悦,他略略挑起眉,似笑非笑瞟着陈秘:“你既如此有心,怎么只出了半口气呢?”
陈秘一愣,没太明白陈济的意思。
“那么些人,那么些农具,足以把那瞎子的骨头都捣碎了,他怎么还能活着回去了呢?”陈济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目光却并不友善。
陈秘一惊,他大约没想到,陈济恨不得立刻要了王敬的命。他有些茫然,连站着也变得蹑手蹑脚起来:“这……这我也左右不了呀……或许长公主对他仍有情分在,只想捣碎他心爱亡妻的尸骨罢了……也或许是底下的人不敢下手太重,怕太子妃叫他们偿命……”
陈济不做声,原本眼角残存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目光越发变得阴冷。
陈秘浑身不自在,又陪笑着说:“不过……他都那样了,能活几天?过不了多久,两腿一蹬,也不值得郡公放在心上。”
不成想,陈济忽然坐了起来,似乎已经攒了一肚子火气,一下子喷发出来:“他要死不死,整日躺在床上,吃喝拉撒不还都得靠别人?一个累赘,天天喂饭喂药、擦屎擦尿,不把人累死也把人恶心死了!”
“哦……原来郡公是在心疼桃姑娘……”陈秘恍然大悟,这才知道陈济不快的情绪从何而来。
陈济又不做声,他一向不喜欢跟旁人说自己的心事。
陈秘微笑着摇头,劝慰道:“郡公这不是自寻烦恼么?就算安丰侯死了又如何?您娶的可是咱们齐国最尊贵的嫡公主,从小被官家捧在手心里,她那脾气……您要是敢纳妾,她还不把天给掀了?”
陈济只是低头沉默着,他自然知道,司蓉现在对他好,是因为他表现得对司蓉忠心不二,如果不是这样,恐怕就得闺房中兵戎相见了。
可是他怎么甘心呢?
他青春年少时爱恋满堂娇,却不得不娶了任性霸道的司姚,做了齐国最尊贵的驸马。为不得罪孟氏,他只能假装对司姚一心一意。
他壮盛之年心仪桃叶,却又不得不娶了脾气火爆的司蓉,又一次做了齐国最尊贵的驸马。因为不敢得罪司元,他如今只能与司蓉相敬如宾。
驸马这个身份,也许是无数王公子弟求而不得的尊荣,竟是陈济一次又一次被迫陷入的恶梦,而他的心上人总是被王敬收得服服帖帖,叫他如何甘心?
“郡公啊,想开点吧,其实娶哪个女人都一样,时间长了,日子都会过成一滩稀泥……”陈秘又一次劝解陈济,且还无奈地叹气摇头。
「娶哪个女人怎么可能都一样?」陈济心里默默想着,但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房门被敲了两三下,马达出现在门外:“公子。”
门一直是敞开着的,马达敲门不过是个礼貌。
陈济抬头,看到马达穿戴整齐,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他恍然想起他病中府内发生的事:陈亮已经奔赴交州就任,马达前两日也接到圣旨,受命为骁骑尉,很快就要上任了,最近正在忙着找房子搬出去。
“你这是要出门?房子找好了吗?”陈济走了出来。
马达颔首,答道:“谢公子关心,方晴的父母已经搬进去了,卑职今日也要搬过去了。”
“挺好,等我方便了,去看看你的新宅子。”陈济点头微笑,他为马达独立生活的开端感到开心。
然而,马达却一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好似心中有千斤重担,“卑职有件事,想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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