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2 / 3)
“郡主,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我会找殿下亲自说清楚。”
她眼睫是湿润的,上面还挂着几滴泪珠,明明殿下已经不相信她了,可她还是固执地要来。
“说清楚?”裴妍不怒反笑,“我听闻皇舅母曾找人教过你规矩,你的规矩便是如此,见到本郡主却不行礼?”
“臣妾给郡主请安。”
虞时娇抿唇,躬身行礼,态度温顺又和软,可裴妍还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这么放过她?
“本郡主可受不起,如今你可是西戎王的义女了,就连太子表哥也要咽下这口气不为难你,本郡主又能如何?”
“臣妾并无此意,还望郡主宽恕。”
她跪下来,低垂着头,眼眶红红的,却又不肯掉下来。
“你既愿意跪,那便在这里跪着吧。”
裴妍懒得理她,找江海通报了一声,拿出一件信物便进了兰庭院。
虞时娇目视她进去,又把眸光落到江海身上,“江公公,殿下可忙完了?”
江海叹了口气,“虞小姐何必难为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殿下想必还未消气,您不如过几日再来求见。”
“嗯,难为公公了。”
虞时娇勉强自己笑了笑,任由琴音扶起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兰心小院。
屋里等着的花朝立刻迎上来为她披上件衣服,
“今日这般冷小姐怎么不多穿些?”
她把帕子用热水打湿,在虞时娇冷透的手掌和脸颊上擦擦,心疼不已地劝道:
“小姐身子本就不好,咳疾才刚好些,出去多穿些吧。”
花朝眼里含泪,她自然是知道小姐每日急着去见谁。
虞时娇这几日几乎是守在了兰心小院门外,只求着能见殿下一面,可殿下却如同铁石心肠一般不肯见。
她擦了擦滴下来的泪珠,不想让小姐见到难受。
她跟了虞时娇这么久,早就把她当成真的主子了,现在自然也不想让小姐难受。
看着为自己披上衣服的花朝,虞时娇恍若想到下棋那日殿下送嫡姐离开时的情景,殿下也是这样为嫡姐备好披风的。
那日风很凉,嫡姐穿得不算单薄,可殿下犹记得为她准备件披风,可自己却冷得发抖。
雨水把她浇了个透,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可殿下从未来看她。
她闭了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来,她抓住琴音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浮木,
“琴音,你是自小侍奉殿下的,你告诉我,殿下与姐姐……
是否、是否早就,心意相通……”
她强撑着把这几个字说完,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抓着琴音的手不自觉用力,嗓子里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呼吸都费力,喉咙里像是火烧一般,可明明她没有生病。
琴音斟酌着用词,“殿下禁足前陛下曾在人前戏言说要与相爷定亲,殿下也未曾反对。
只是……”
还不待她说完,虞时娇便捂住耳朵,她不想再听了。
她咳嗽得用力,像是要把这个肺都咳出来,琴音着急地为她顺气,花朝急忙递过来一口热茶喂她喝下。
虞时娇勉强止住咳嗽,把自己团成一团塞进被子里,示意花朝和琴音两人先下去。
待人都走了,她才哭出声。
团宝跳到床榻上,似乎是察觉到了主人正在伤心,它用自己三瓣嘴顶了顶虞时娇的大腿,见人不动便一下跳到虞时娇怀里,还去用长长的耳朵蹭弄虞时娇的脸颊。
虞时娇搂住它,试图给自己一点温暖。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傻过,她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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