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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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请公主明察秋毫,还奴婢清白!”

陈轻央点头,轻轻叹气:“自然要查,毕竟我可没有吩咐你去过驸马书房。”

荷香惊愕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嘴唇哆嗦,在触及到那双漠然的眸子时。

一瞬间好像一切都明白了。

陈轻央错开视线,起身同梁堰和说:“王爷去搜一下书房罢,这丫鬟口口声声说奉我的命令行事,那想来书房是藏东西了,便去寻寻看吧。若不自证清白,这该自省的人便成我了。”

她今日一直与他在外,就是想中途回来传这条命令都不可能。

摆在眼前的事实旁人自然也能想到。

所有人都在等着梁堰和的决定,在陈轻央坦荡的目光下,他点头允了:“那就带着这个丫鬟进去看看,她所谓的东西放在哪了。”

陈轻央嘴角依旧保持着笑弧,朝着书房的那扇门看去。

等了好一会,几个搜查的下人空着手出来,就连荷香也是一脸失魂落魄,事到如今她入了局,压根没有翻身的余地。

陈轻央轻颤的睫毛停了一瞬,“我本许你,在我身边伺候到年岁准你自由,你还同我说过家中为你订了夫婿,自由身时便归家结婚。如今,为何这样做?”

这话是她在问荷香。

荷香看着面前的这位主,浑身流窜的血液一瞬间冻到四肢百骸,她身躯僵硬到连牙关都忍不住打颤。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通。

然而这与她所见、所识的六公主,岂是一人!

荷香咬着牙说话:“是奴婢鬼迷心窍,起了背主之心。”

陈轻央的脸色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语气伤心,正如被忠仆背叛的主子一般,“为何背主,指示你的人是谁?”

“公主殿下挡了旁人的路,”荷香说话时,还是止不住在抖,却依旧将话说了下来,“公主与驸马感情不稳,若是离间成功,旁人才有机会。”

她话音一落,一柄冰冷长剑横在了她的颈间,顷刻,丝丝献血渗了出来。

“这倒是有趣的想法。”

荷香怕死了,怕的闭上眼睛,还在止不住发抖。

可她一个也不敢说,说的越多,她死的越惨。

陈轻央抿了抿唇,神色复杂的看着荷香,她本也不指望这人能把身后的人咬出来。

如今够了。

荷香面如死灰,被压了下去。

院子里的下人也散了。

如今便剩他二人,陈轻央率先开口,语气轻柔:“今日之事,是我御下不严,叫人钻了空子。”

梁堰和伸手环过她纤秀的肩,揽在怀里,埋俯在她颈间的声音又低又沉,“府上明日会送来一些人,若是有你看上的便留下。”

看不清彼此的神色,陈轻央覆上他的腰,下颌垫在了他宽厚的肩上,与他颈项相交,嗓声轻到微不可闻:“好。”

晕黄的灯渐开,落在两人身上,四下静静悄悄,好半响无人开口说话。

……

陈轻央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一旁的窈绮忍不住道:“驸马今日不留夜吗?”

已经很晚了,梁堰和却去了书房。

她无所谓的摆手,伸手揉了揉眉心,若是梁堰和还在夜里只会更加心力交瘁。

今晚这一出戏,只怕不用一柱香便会传进宫,她不知晓荷香身后之人,用她开刀也不过是临时起意。

明日入宫,想到这她的脸上都没有了笑容。

屋里的灯盏微弱,明灭跳跃,他的瞳孔映簇着火苗,浅浅熄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案面,就在门被重新推开,继而关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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