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2 / 3)
“怎么弄的?”
“不是你说的守株待兔吗?”陈轻央低头扫了扫衣裙,没去看他。
梁堰和让两个禁卫站远戒备,在确保听不到的情况下,继续问道:“守株待兔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还有你的马呢?”
陈轻央道:“方才我和九公主遇刺,她骑我的马先出去了。”
梁堰和眉头紧锁,“你可有受伤?”
陈轻央摇了摇头,对上他的视线,迟疑开口:“我的脚有点疼。”
这路不好走,她踩了不少石块,估摸着被磨出血了。
她原是不想矫情的,谁叫偏偏让她遇上的人是梁堰和。
梁堰和扶她坐下,蹲下身去看她的脚已经能看到脚后跟的鞋袜透了些血,他取了随身携带的纱布帮她包扎。
这动作倒是反过来了,五年前是她帮梁堰和上药,如今是梁堰和帮她。
陈轻央突然问道:“梁堰和,你我二人几年未见了?”
梁堰和包扎的手一顿,思忖片刻说:“方才不是还叫我定远王吗?”
“如今也没有外人在。”陈轻央伸了五个手指出来,在他眼底下晃了晃,葱白纤细,“五年了,我还以为你会忘了我。”
“忘不了。”梁堰和将纱布扯断,帮她把鞋子重新穿好,掀起眼帘看她:“还能走吗?”
陈轻央微微动了动身子,靠近他,说道:“梁堰和,我能嫁给你吗?”
梁堰和移开视线,语气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不能。”
陈轻央不由自主的按紧了手下方的石块,目光看向远方,声音很轻:“就不能考虑考虑吗?”
“微臣能陪公主在山野间吃糟糠。”梁堰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也很陌生,“却不能做夫妻。”
陈轻央轻轻一笑:“你都这般说了,我若在说反而是我咄咄逼人了。”
这一插曲很快揭过,梁堰和扶着陈轻央上马。
因着陈轻央脚上的伤口,骑马的速度没有很快,陈轻央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当初你回去可一切顺利?”
梁堰和对旧事并不避讳,一双手稳稳抓着缰绳,声音很轻:“楚山河有我父亲的旧部,一切都好。”
“那……”
她话音未落,耳边便传来男子沉冽的声音,“有人来了。”
未问出的话被她咽了回去,只怕是日后鲜少有机会还能旧事重提。
陈轻央顺着方向看去,过来的正是三皇子陈清裕,他身后跟着数十名禁卫,齐整有序。
因为已经走到了空旷的大路,禁卫之间还有一架小巧的马车。
只见陈清裕面色带着几分着急,立马翻身下马,再确认陈轻央无碍后向着梁堰和行礼:“多谢定远王出手相帮!”
梁堰和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的少女,又看了一眼这位前途无量的三皇子,此刻为了自己这位妹妹倒真是如传闻一般疼到了骨子里。
他亦回了礼数:“三皇子客气了。”
陈清裕走过来,亲自将马上的陈轻央抱下来,语气温柔:“我已经命人将太医请来了,方才侯二公子出去也将事情的原委说明。三哥这就带你回去。”
陈轻央这会倒是很乖顺安安分分被抱上了马车,只不过临走前她突然掀了帘子冲着梁堰和道:“还欠了定远王一顿饭,轻央一直记着呢。”
狩猎之事因为这一变故耽误了不少时间,两位公主请了太医问诊。
又从离风陵山最近的北大营抽调了数百人将此地包围。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有些官员甚至连交头接耳都不敢了。
皇后去营帐里面看望九公主,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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