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风铎敲丧干戈起12(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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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床上人不见了,抓着被褥惊惑:“景南浔?”

背后却是伸来一双手,环在自己腰间,头顶传来柔和如茶的男音:“在这。”

她转身抬手,一只放到自己额上,一只放到景南浔额上,更是奇怪:“烧没退呢?”

(啊?)

看来景南浔发烧虽难得,要退烧也不容易。

她皱着眉问:“还难受吗?”

景南浔摇摇头。

“骗子。”林幺初想挣脱开他:“我去给你弄药,你烧太久了。”

景南浔却抓住她的手,似问非问:“等等好吗……昨晚,是不是有人对我动口了?”

(哈哈!你知道?)

林幺初瞪时无法面对,眼神躲避,怪不好意思。可她转念一想,明明是眼前的男人纠缠在先,便挣开他偏过身:“病了也要装睡,两句‘不许走’,究竟是不是你说的?”

“咳咳,”景南浔偏头:“我不记得。”

(切,阿溆别信他。)

林幺初狡猾道:“不记得?那就是没人对你动口,你的臆想罢了。”

景南浔用手去勾她的唇:“哦?原来是我的臆想,只是夫人的唇上,有男子的味道呢,很奇怪。”

“孟浪。”林幺初不再与他周旋,转身帮他弄药,还一边告诉他:“昨夜后来的事可能你确实不知道。金风玉露来过,我将药拿给他们了。”她一笑:“兄弟两个,挺有意思的。”

景南浔似乎想起什么,眉间多了一抹憾色,怅然道:“是啊,营里面少有的双生子,北骑营另一对双生子,还是你知道的,陈忠和陈义。”

(是白头山那位老乡长的儿子。)

(那景泆后来是真的睡着了……阿溆说的话,你也没听到了。好可惜!)

林幺初:“他们说,已经跟了你十多年。”

连金风玉露都已经跟了景南浔十多年,那陈忠和陈义也至少是北骑营不知多少批之前的士兵了。就是死去很久了的两位下属,景南浔都记得清楚,每每提及他们,仍然会遗憾怅惘。

事实上,他记得每一位为他而死的下属,或者说战士。他们生是大堼的兵,死后也是守护着大堼的亡魂。

景南浔:“北骑营招的新兵,没有超过十五岁的。你昨晚在校场看到的,都是三十岁之上的壮年,其余的新兵都在南场。”

林幺初明白了。

她手上的药饼也已经弄好,刚要转身去要热水,帐外有人来报:“将军,宫里来人,传唤您入宫。”

二人对视一眼,都显得有些奇怪。

现在还很早,不过卯时,宫中便来了口诏,而且能送到北骑营来找景南浔,必定已是先去过了一趟顺安王府。

那便是有要紧的事。

景南浔披上斗篷出去:“什么事?”

将士道:“不知。”

景南浔:“知道了,备马。”

将士:“是。”

林幺初已经穿了外衫出来,拦下那小将士:“公子麻烦帮我将药泡开,尽快送来,多谢。”

将士接过:“是王妃。”

二人回到帐内,没有朝服在营内,景南浔便换上了一身甲胄。

林幺初替他正了衣领,有些担忧:“你还在发烧,可以吗?”

景南浔:“我没事,陛下现在宣我入宫,一定有要事要见我。你可以留在这等我回来接你,也可以自己先回家,我有可能快不了。”

林幺初点头:“好。放心,那里有我。”

她是说祠堂。

景南浔信任的点头,将送来的汤药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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