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支兰州烟(1 / 2)
风轻轻吹动着,辛脉的声音丝丝扣人心弦,抚慰人心,“如果把每个人看作一个能量场,当特定的一个干扰磁场出现,干扰某个能量场,让其能量变弱,就会出现类似集体失忆的情况,让大家对“他”的记忆变得模糊,直到彻底遗忘。”
他深遂的双眼望着古尔,好像瞬间就懂了她的处境,他没有停顿太久,继续说:“即使这样,你们曾经至死不渝的爱过,这种爱的感觉和痛彻心扉的遗憾,永远不会被遗忘。这种感知,应该给你力量,而不是困扰。”
他从没有刻意的取悦过、追问过,得知原因后,第一时间开导她,让她化悲痛为力量,这是真正的理解与接纳。
古尔抬起水雾朦胧的眼睛望向辛脉,微醉的他大概看不清她眼里的水光流动。过去很长时间,她在一个充满迷雾、阴暗潮湿的困顿世界里,独自徘徊。
丁丁猛喝一口啤酒,眼底掠过一抹灵光,“老话说的好,要多和牛B的人同行,我都感觉自己升华了。老大,我敬你,前夫哥我帮你记着。”
马丽有点羡慕丁丁的率真单纯,她是个过于理性的人,安慰人的事她不擅长。她只能岔开话题:“那今天的羽毛和你身上的青印又是怎么回事?”
古尔:“目前需要用高普和高精仪检测一下,应该属于同源。我可能要离开几天。”
“同源?哪种动物长着这么神奇的羽毛?”
“现在人们叫它:太阳神鸟。”古尔右手摩梭着自己左胳膊上的纹身。
丁丁突然站起来,“这个我知道,金沙遗址的太阳神鸟,对不对?作为四川人,我还是有点文化底蕴的!”
古尔点头,“羽毛我必须带走。药方,棣川会找到权威的药厂,卖了你们平分。匕首,先由辛脉保管吧。”
大家欣然同意。
今天辛脉居然比丁丁都醉的厉害。
丁丁扶着辛脉进帐篷,“辛少,你这是放开了喝啊?”
“我在练酒量啊!”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迷糊着了。
丁丁放下辛脉,愣在睡铺旁,挠挠头,搞不清楚辛脉练什么酒量?他躺在辛脉旁边,分分钟睡着了。
夜深了,古尔进帐篷,给三人盖薄毯。
也许是感受到了古尔温软的气息,郑博士醒了,当他睁开眼时,瞄见自己身上已盖好了毯子,古尔刚刚转过身。她正把毯子往辛脉身上盖,她动作很轻,在空中停顿了几秒,接下来都是寻常的动作,盖好离开,又去给丁丁盖,临走时又看了一眼辛脉。她神态坦荡,可他却分明察觉到,那是不同的。
“老板这儿居然有兰州烟。”马丽走近帐篷,把刚买的烟扔给古尔。
她两坐在天幕下,马丽压着打火机,两个头凑在一起,当烟雾升起时,两个头又分开了。
马丽呛了一下:“你喜欢这么硬的烟啊?”
古尔轻吐一口,“云霄喜欢这个。再说,哪个女人不喜欢硬的?”她坏笑的看了马丽。
马丽:“流氓!快说,郑博士和辛脉你选哪个?”
“哪个?和哪个睡都不亏。”
“行了吧,你就是嘴上的流氓,钟老给我说了,你是真正的忠贞烈女。”马丽看着古尔纤细手指间的一枚红点。
古尔“哼”了一声,她漂亮的脸庞在烟雾环绕下,此时是妖媚飘绕的,“他们两没人说过喜欢我,别逼我自作多情。”
“大姐,你昨天才离婚。再说瞎子都看得出来,好吧!非要表白啊?不能领悟精神?”
古尔没说话。
“为什么不是郑博士,他了解你的情况,还能照顾你,治疗你。他才华出众,一表人才,是个良配。”马丽眯着眼睛,抽了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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