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2 / 4）

別人的老婆。”

“什么？”冯英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说曼曼？”

“对。”乔知呈瞥她一眼，往办公室走：“她叫薇薇。”

“……”

庄曼晴嘿嘿笑一声，低头看冯英手中的签到单：“是不是快到咱了？”

“下一个就是。”冯英不安地捂住胸口：“我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又等了几分钟，屏幕上终于叫号了。庄曼晴扶着冯英，小心推开乔知呈的办公室们，里头的男人头也不抬，只把手机反扣住放一旁，然后坐直了一些。

庄曼晴觉得这气场不对，但又不敢耽误正事。

惯例，乔知呈检查了一遍冯英的瞳孔，听她自己描述症状。冯英说到“认错人”的时候，乔知呈眉心轻轻一皱，抬眼看了庄曼晴一眼。

来的时候母女俩说好了，不要提接吻的事……

更不要暴露第二次妄图还原记忆的事。

乔知呈却追究起来：“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把谁认错了？”

冯英望了望庄曼晴，而后支支吾吾地开口：“第一次就是把你……”

“那个！”庄曼晴帮忙说：“第一次她自己买了鱼弄丢了，但却以为是我爸丟的，为此还生了我爸的气。”

乔知呈幽幽地略她一眼：“我问你了吗？”

庄曼晴的笑容僵住。

批评完她，乔知呈在面前的 A4纸上写了一句什么。

他淡淡说：“323.”

“？”冯英没懂：“什么323？”

“就是323。”乔知呈收起笔，看向冯英：“那么第二次，把我认成谁了？”

冯英又下意识地去看身后的庄曼晴，乔知呈突然提高音调：“在医生面前最好不要隐瞒。”

庄曼晴抿紧唇，不说话了。

冯英也只好实话实说：“第二次，我把乔医生你认成了那天在我家做客的另一个年轻人。”

“简天宇？”

很意外，他竟然记得全名。

冯英微微睁大眼，点头：“对。”

“现在纠正过来了吗？”乔知呈问。

庄曼晴正要帮着说，他又锐利地盯过去一眼，庄曼晴噎声。

冯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已经想起来了。”

“除了这两件事，还有没有记忆混淆的情况出现？”

“暂时没有了。”

“身体状况如何？”

“就是有些难以入睡。”冯英捂住胸口：“总觉得心慌。”

“是生理还是心理上？”

“……我也不清楚。”冯英看向他：“所以才来找医生你。”

“好。”乔知呈顿了顿，问：“刚才我说的三个数字是什么？”

冯英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茫然。乔知呈一字一顿地重复：“刚才我说了三个数字，你还记得吗？”

看到冯英的神情，他了然地松开眉心。

而后看向庄曼晴：“你记得吗？”

“323.”庄曼晴静静地复述。她担忧地望着冯英的后脑，多么简单的数字。

乔知呈在电脑上操作，一旁的机器吐出来两张单子：“去查一下脑电图。”

庄曼晴替冯英拿过来，轻轻扶起她的肩膀：“走吧，妈。”

冯英魂不守舍，起身之际，终于忍不住问乔知呈：“乔医生，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乔知呈写字的手一顿，抬眼：“我正在救。”

*

等在脑电图科外面，庄曼晴收到了乔知呈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