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一个舞台了(2 / 4)
了向日葵:“大束一些,包好看一点。但是不要太女性化。”
店主微笑:“没问题。”
等待包装的间隙,庄曼晴继续看花。
她渐渐移动到近出口的范围,没注意一道高大的阴影靠近,直到男人磁性而低沉地开口:“买花。”
庄曼晴抬头,男人逆着光,她有些许的晃眼,伸出手臂挡了挡:“我不是老板。”
男人微微颔首,侧过身从她身边通过。
就在擦肩的瞬间,庄曼晴看清了他的脸,愣在原地。
她转身望向男人的背影。
是个很高,看上去有些年长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
身材挺拔,体态优雅,气质高贵。
但庄曼晴不是被这些吸引的。
而是他的脸。
“儿子是吗?”店主已经听清了他的要求,介绍:“百合就好。”
“好的。”男人掏出钱包:“一朵就足够了。”
他用的现金支付,现在用现金支付的人不多。
“女士,我先给这位先生包,他只要一朵,很快的。”
听到店主声音,庄曼晴忙点头:“没关系。”
男人也顺势转过头,对她笑了下,说:“抱歉。”
这一笑,庄曼晴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后的乔知呈。
只是男人的脸部线条更加硬朗锋利,气场带着攻击性,让人怯于直视。
而乔知呈是柔和的。是会蹲下低头,看角落里一株冒头的杂草那样的柔和。
两分钟后,男人拿到花,再次经过庄曼晴身边,上了马路边一辆还未熄火的车。
银黑色,弧线优雅,车头一大一小四颗灯,她乘坐过许多次。
是乔知呈的车。
这是乔知呈的父亲。
*
手中大束的向日葵金黄夺目,走向医院的路上,捧花的庄曼晴是行人视线的焦点。
但到了电梯口,她还是按不下心中紧张,反复在走廊间踱步。
她在担心,如果撞见了乔知呈的父亲,让他知道自己就是害乔知呈受伤的元凶,那这个看上去就十分凌厉的男人,会怎么苛责她……
她重复着深呼吸——走向电梯——又惴惴不安返回走来,再次焦虑——
时间在她数不清的犹豫中毫无怜悯,夜幕降临得突然。
庄曼晴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地忍住痛,毅然决然地将自己逼到电梯口。
乔知呈的病房很好找。
护士一看到她捧花的模样便心领神会,庄曼晴只问出一个“乔”字,对方便笑着抬手:“左边病房第二间。”
庄曼晴忽略掉她意味深长的表情,点头道谢。
左边第二间,到了。
病房门半开着,里头安安静静。
庄曼晴整理仪容,又把花抚弄整齐,刚在门框边探出半张脸,出来的一个护士和她撞上,护士“哎呀”一声。
庄曼晴心虚地退到门外,护士看到她就笑了,往身后指:“去嘛,你的花还不算什么。”
“……”
她探头探脑地迈入病房后,一下就明白护士那句话的意思了。
病房里摆满了各种花。最夸张的是一座犹如冰箱那么大的金色玫瑰。
而唯一被摆在床头柜上的,是那支她亲眼看到包装的,单支的百合。
听到动静,庄曼晴忙收起视线,往病床方向走。
她微低着头,小心四处看,乔知呈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分外清晰:“你在找谁?”
庄曼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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