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了(2 / 4)
多了。原就没什么事,你莫担心。”
“饿不饿,我去取点吃的来。”
“不忙。”岳淑媛拍拍她的手,“我们住在贵人府上,多有打搅,明日一早便离开吧。”
“嗯,女儿也是如此想。”停了停,问,“阿娘,昨日发生了什么?您为何会离府?”
“昨日……”岳淑媛蹙眉回想,“我正在房里绣花,小春忽然跑来,说有人看见你在城外遭了歹人纠缠,我一听吓坏了,急忙随小春出了门。刚好卢伯从外头回来,正要进府,我求他驾车送我出城。一路上只觉得越来越困,不知怎么睡了过去,醒来……便发现出事了。”
阮茵听完,紧紧攥住了拳。
小春是元氏的婢女。
元氏与阿娘同为妾室,平日并未红过脸,她的婢女没有理由骗阿娘出府?
还有一种可能,小春是在帮冯夫人做事……也不对,冯夫人若不想阿娘留在府里,不会这么多年不动手,而且以她的心机,也不会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法子将人送出去。
她蹙眉思索片刻,忽然意识到,这一回,幕后之人要算计的也许不是阿娘,而是她。
阿娘不见了,她必然不顾一切去找,府里上下都会惊动……所有人乱成一团,也就顾不上一些事了。
比如,和侯府的亲事。
趁乱先拖上十天半个月,届时看情形再施后招,彻底搅黄也不是没有可能。
哈!
难为她那脑子,能想出这样的点子!
阮茵气得浑身发抖,咬牙道:“阿娘,我不会让害你的人好过!”
岳淑媛坐起身,抚着她的背:“茵茵,不要记恨。我如今并无大碍,也不想你去与什么人斗,那样不会快活的。这次是我大意,才着了人的道,只是不知,元氏为何要害我,经此一事,日后防备上便是了。”
“不是元氏。”阮茵顿了顿,并未说太多,抱住岳淑媛,闷闷道,“阿娘,你想不想离开阮府,我们去过自己的日子。庞城也好,襄郡更好。”
岳淑媛一愣:“你怎会如此说?”
“阿娘在府里过得不开心,我都知道。既如此,我们不如自立门户。我已攒了许多银子,再给我一年时间,定能买下一座宅子,到时接阿娘出来,再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岳淑媛从未想过这样的场景,只听女儿的描述,便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般畅快,她忍不住生了向往,却又有些惧怕。
那毕竟,太过离经叛道了。
旁人如何议论自己倒不打紧,只怕伤了女儿的名声,耽误她的亲事,和后半辈子的幸福。
岳淑媛笑笑:“阿娘没有不开心,茵茵如此有本事,我真是再开心不过了。你攒的银子,自己留着傍身,不用想着阿娘,我又不缺吃不缺穿的,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不管,”阮茵抽了抽鼻子,犟道,“阿娘听我的就是了。您什么也不必操心,我都有打算。”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瓷罐,挖了些药膏在手心,擎起岳淑媛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一面吹气一面问,“疼吗?”
“不疼。说起来,这次真是要多谢小君侯……”正说着,外间有人敲门。
阮茵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周沉璧,他朝里指了指,问:“我来看看你阿娘,方便吗?”
阮茵朝里间望去,见阿娘已下地穿好了鞋,便请周沉璧进来了。
岳淑媛快步上前,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小君侯出手相救。”
周沉璧忙虚扶一把,引着她起身,尴尬道:“夫人不必多礼,这本就是巡检司的职责,当不得什么谢。您身体无碍吧?”
“托小君侯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