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1 / 5)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周围的房间也很大。
怎么回事?她慌乱地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
“醒了?”旁边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什么鬼?大晚上给我演绎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抒忱紧张地朝一旁看去。
顾尚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拿起床头的额温仪,给她量了□□温。
“还在烧。”
呃~她这样八成是阳了吧?
“你怎么不戴口罩啊?”抒忱捂住自己的口鼻质问道。
顾尚泽笑了下,掰开她的手:“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抒忱想起俩人之前的画面,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要去洗手间吗?”顾尚泽问。
抒忱点点头,准备下床。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来时的衣服,而是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心里顿时一慌。
“别紧张。你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我让秦姨帮你换的。就是平时来给我们送饭的那个阿姨。”
“哦。”松了口气。
顾尚泽扶着她来到卫生间门口。
“要送你进去吗?还是自己进去?”他在抒忱耳边问。
“我自己去。”她伸手推了他一下,进去关上了门。
抒忱上了个厕所,然后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啧啧,什么鬼样子!她用纸巾把脸擦干,走了出去。
顾尚泽就抱臂靠在门口的墙上,见她出来,又上前去扶她。
走到床前,抒忱脱掉鞋子,正要爬上去,顾尚泽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很好!向我显摆你的体力呢?抒忱又在心里给他记上了一笔。
“想喝水。”她抬头看着顾尚泽。狗男人会不会嫌她事儿多啊?
顾尚泽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给她。可是又不许她多喝,说是电解质流失太多,喝水对身体不好。
行吧!抒忱倒头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力气恢复了一点,精神说不上太好。觉得手背有些异样,抒忱低头查看,发现上面扎着针,床头还挂着一个吊瓶。
她奇怪地看向旁边。
顾尚泽过来用中指弹了弹吊瓶,然后替抒忱拔掉了手背上的针。
“这哪来的?”抒忱有些好奇。
“集团旗下有家职工医院,里面有值班的医生。”他解释。
“这样啊!”看来顾氏集团的员工医疗保障做的还不错嘛。
“饿了吗?”
“还好。”不知怎的,好久没吃东西了,还是没啥胃口。不然怎么说病去如抽丝呢?看来都是饿瘦的。
“昨天晚饭吃了吗?”他又问。
“没有。”昨天一到家就到床上躺着了,后来又急匆匆地出来找他,哪有功夫吃饭?
顾尚泽摸了摸她的脸,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他端来一碗粥,又搞来一张小桌子,摆在抒忱面前。
抒忱舀了一口尝了下,没味道?又拿勺子搅拌了几下,还是如此。
“怎么了?”顾尚泽问。
“好像没放盐。”她朝他眨了下眼睛。不放盐我吃不下去啊!
顾尚泽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正常啊!”
好吧!看来是味觉被烧没了。抒忱硬着头皮把一碗粥干了下去,对食不知味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顾尚泽把空碗拿了出去。
抒忱瞥见旁边有她来时穿的衣服,这会儿已经洗好晾干,叠得整整齐齐。她立马拿过来换上,然后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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