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4）

曾经姜遥也好奇过玉汝的过去，他偷偷趁玉汝闭关之时去调查了玉汝的过去。只是好巧不巧……他知道了世人都不知道的事。

玉汝屠观，就是玉汝亲自动的手。

因为爱慕她，所以她所用的那把剑他再熟悉不过，哪怕只是剑痕。听那些人描写那座观被屠之时道人们身上的伤口，姜遥知道，那就玉汝的剑痕。

知道了这件事，姜遥不觉得恐怖，只觉得兴奋。

他觉得这一定是可以捏住玉汝的弱点。

于是在玉汝出关之时，就是他生辰的前一日。姜遥找到玉汝，试图以此威胁她，想让面前之人，永远与自己在一起。

“我不要师父立马爱上我，我只要师父一直陪在我身边。”

听到这些话的玉汝，笑了。

姜遥那时候不知道人脸上的笑容可以分好多种，以为只要是笑了，就是开心。却不知那只是疯子看到了猎物的喜悦，于是姜遥也回应给玉汝一个十分乖巧的笑容。

可惜，他以为自己拿住了疯子的弱点，但疯子发疯时，没有弱点。

姜遥生辰那天，高高兴兴的跑下山去买食材，买了好多玉汝喜欢吃的东西，想给玉汝一个惊喜。

但是他没想到，玉汝已经在山腰处等着他了。见到玉汝的那一刻，他高兴的满脸通红，还试图挡住那些为玉汝而采买的食物。

而玉汝只不言间，一剑划破了姜遥的脖子。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但这一剑不至于让一个人立马死去，或许疯子要的就是这一点，她要让将死之人看着自己活生生剜出自己的心脏。

姜遥死之前，只看到疯子一手执剑，一手拿着自己的心脏。殷红的鲜血顺着疯子雪白的肌肤顺流而下，疯子看着眼前的心脏露出了狩猎成功的兴奋……

“疯子！”

听完姜遥讲的故事，沉姬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心头处的那道愤恨恶心无法抵挡，虽然她只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当事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般耸耸肩：“你知道那些刁蛮到我的地盘来为什么我会吃人心食人魄吗？哈哈哈哈哈哈你猜猜看。”

沉姬平复下刚才那愤恨心情，见姜遥还能如此淡定的问出这种问题，只冷声道：“不用猜，我知道。”

姜遥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道：“你怎么可能知道，我那是在……”

“在模仿她。”

沉姬猜对了。确实是在模仿她，他只是想知道做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会让自己感到快乐，于是他杀了一个又一个。他被剜了心，但意识里还是喜欢她，于是他重复这她做过的事，感受她感受过的快乐。

“你真的快乐？”沉姬问道。

姜遥怔了，真的快乐？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快乐，他只是想感受她的快乐。

“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感受不到的。”沉姬道。

啊，是的。玉汝是个疯子，但他不是啊！从头到尾，他只是想永远留在她身边。她能为剜了她的心脏而感到快乐。他去学着她剜人心脏，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的快乐，感受不到，真的感受不到啊……

姜遥的眼中渐渐泛起了浅浅的泪花，但是还是硬撑着道：“不用你管！快点帮我解开！”

沉姬轻轻勾了一下嘴唇，道：“不好意思，我考虑过了，我不准备帮你解开绳索。”

姜遥似乎是想不到如此厚颜无耻的回答，咬牙道：“你诈我？”

沉姬平静的道：“是的，我诈你。”

随后不管地上的姜遥还在骂的多难听，眼神只看着那不远处的战场。玉汝的脸越打与兴奋，而师青玄那似乎快要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