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公子(1 / 2)
在承义山庄的山门口,薛重山已经在等他们了。
薛重山看到庄衍亭非常高兴:“庄师哥!庄师妹。你们来了。”
“薛师弟。”二人做礼,互相寒暄了一番。
薛重山将二人请进去,让承义山庄的下人将二人带到准备好的客房。
薛重山比庄彩年大不了几岁,而且是一副娃娃脸,看起来十分稚嫩,仿佛是与庄彩年同年一般,但是承义山庄的弟子和下人对薛重山倒是十分尊重,在他面前不敢嬉笑,回话态度也极其谦恭。甚至,他们看见薛重山远远走过,都要驻足行礼。看起来承义山庄的庄规非常谨慎严厉。
整个承义山庄都悄无声息,来去的下人和弟子不言不语,脸上还面无表情,只有相互路过的时候微微显示出了一点生气,仿佛连他们的呼吸都是控制好的均匀。加上刚才下过了小雨,阴沉的天色和清冷的空气衬得山庄十分肃穆。
“这……”庄彩年想对哥哥说些什么,但有不得不憋住了。
稍事休息之后,薛重山带庄家兄妹去见过了薛庄主,向薛庄主问好。薛庄主年逾四十,又是习武之人,本该是看起来精神奕奕的年龄,但是薛庄主本人好像是近来都休息不太好的样子,哪怕面对外人也是懒懒地坐着,眼神里颇有倦意。大白天的,这是怎么了。
庄衍庭想到薛重山的担忧,有点理解了。依照薛重山对往日薛庄主的描述来看,薛庄主的状态确实不正常。
向庄主问好之后,庄氏兄妹回到住处。
薛重山说:“庄师哥,你刚才也看见了,二叔父的状态萎靡,全然不似以前。我有点担心。”
“你是怀疑……”
“有人在叔父身边做手脚。”薛重山压低了声音说。
庄彩年看见薛重山在自己家里说话还如此谨慎小心,非常窝囊,十分看不上他,“就因为近来薛庄主精神不济,就怀疑有人做手脚,这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薛重山沉吟道:“彩年师妹说的是,我确实还有其他的原因才这么说的。”
庄彩年快人快语,直言不讳,“既然你叫我们来了,却又不跟我们道个明白,遮遮掩掩,看来是不信任我们,那既然这样又为什么叫我们来!”
“彩年!”庄衍庭让彩年不要如此无礼。
“我绝不是不信任庄师哥,只是其中关系到我们承义山庄内部的纠葛,我不知该不该对庄师哥说。”
“我明白你的疑虑,家家都有不能对外人道的事。”庄衍庭道。
“我们家就没有。”庄彩年说。
庄衍庭看了一眼庄彩年,瞪了她一眼。庄彩年“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薛重山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经过,他说:“三叔父常年在二叔父的手下做事,看起来对二叔父言听计从,可是我知道他私底下做了不少阳奉阴违之事。这些事估计二叔父心里也知道,不过大约都是一些小事,二叔父也没有放在心上吧。
不过最近三叔父与外门的人相处密切。这些外门,都是蝇营狗苟之辈,真是说不上是什么好人。这些外门的人怂恿三叔父干了不少有损我们承义山庄声誉的事,虽然至今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但是也是让我们山庄在名门正派面前丢了些脸面。这样就叫二叔父很不顺心。二叔父很讲究面子,一直都很看重山庄的清誉,这样就与三叔父之间产生了些矛盾。”
庄彩年插嘴道:“这还不简单,承义庄主将你三叔父说一顿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七拐八绕的吗。”
“就是说了才更加糟糕。二叔父向来是很疼爱自己的弟弟的,所以一直很纵容。最近由于三叔父做得实在太过分了,大约才说了三叔父的不是。不过也因为这个二人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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