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2 / 3)
,不过对于柳霁然来说这并不妨碍他爱吃这道菜。
待到酒足饭饱,柳霁然又与沈琢闲聊几句方才告辞。沈琢亲自送他出了府门,送走柳霁然之后,沈琢方才前去浮翠阁给沈夫人请安。
不过彼时沈夫人正服过了药,桂月端着药碗出来时见了沈琢忙行礼道:“见过郎君。”似是欲先去禀告沈夫人一声,却被沈琢制止了。
沈夫人这几日只觉有些乏力,见沈琢来了便道:“你这孩子来了也不通报一声。”沈夫人心疼他日日忙着公务,便免了他的请安。
“听闻母亲身体不适,特意前来看看。”沈琢道,沈夫人嗔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上去了年纪的老毛病罢了,你本就整日都不得闲,不必过来跑这一趟。”说是这样说,面上却含了笑,想必心中是高兴的。
不过沈夫人又转了话题,“但我还是有一桩心病,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成家,前几年我只当你眼高于顶,何况还有前面那件事情,是以我也就没跟你提,只是如今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沈琢心中只觉微微倦怠,敷衍着道:“倒也不急于一时。”沈夫人便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把前面那个忘了?”她到底不敢提含碧的名字,怕刺激到沈琢。
沈琢并未说话,沈夫人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的,他不欲说谎,是以只能以沉默作答。
沈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沈琢便又叮嘱了沈夫人几句好好保养身体之类的话,这才出了浮翠阁。
桂月回来时见沈琢已经走了,便对沈夫人解释道:“方才在檐下遇见郎君,郎君说不用通传。”
沈夫人略点了点头,她知道桂月一贯老实,有什么说什么,只是沈琢一再拒绝,不由得心焦起来。
桂月伺候沈夫人这些日子,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思,宽慰道:“夫人何必心急,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如今好好将养身子,日后说不得郎君要讨个诰命夫人回来给您。”
沈夫人这才略开怀些,对桂月道:“就你嘴甜,若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想总提这事情讨他的嫌,这不是没法子么?”
桂月并未再接话,这话倒不是她一个婢子能接的,沈夫人顿觉无趣,便道:“让府中备车,明日我要去佛寺一趟。”
自从陆姑姑那次夸过褚晴晚后,除了珠玉,同住的人似乎都有些排挤褚晴晚,她虽然不在乎,珠玉却很愤愤不平。
褚晴晚望着她的脸,只感觉那感情很奇妙,她的母亲守礼,便也教育她也要守礼,除此之外也不能没有心机,如珠玉般单纯的人倒少见。
这日褚晴晚略回来了晚些,陆姑姑的课业繁重,是以大家都是倒头就睡的,只是褚晴晚一掀开被子床上便是一只毛虫,褚晴晚倒未曾失态。
她拿手帕包了,便看见一旁回来的苏琰,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褚晴晚便猜出来几分,将那帕子丢到她面前。
珠玉也稍微慢一步回来了,她礼仪学的不好,陆姑姑便多说了几句,见褚晴晚如此,珠玉便对苏琰道:“你做的?”
珠玉平日存在感不高,只是苏琰觉得她似乎有些压迫的气势,当下气焰便弱了一半。
珠玉便嗤笑了一声道:“我还以为有什么高明手段,结果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苏琰被二人盯得心虚,急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这时众人都陆陆续续回来,见褚晴晚和珠玉如此,知道若是闹大了不好收场,忙过来拉偏架。
乔琉璃率先开口道:“这是怎么了?”褚晴晚认得她,她的首饰都是富贵模样,相必家中有些底蕴。
珠玉替她开口道:“没什么,不过是有些人用些不入流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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