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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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自己的营帐,花芜将含碧扶上榻,凝枝也在一旁,含碧吩咐道:“这几日一律不见人,若是有人来了就说我在养伤。”

围猎出了变故,自然也不能进行下去了,她又受了伤,正好躲懒。

吩咐完了,含碧阖上双眼卧在榻上沉沉睡了过去,花芜与凝枝交换了一下眼神,便退了出去。

宁长雪接过桃枝手中拧好的帕子道:“我来罢。”只见她如玉般的素手握着帕子替宁长仪轻轻擦拭着双颊。

刺客的事情,让她受了些惊吓,昏了过去。宁长雪正替宁长仪擦拭着,有侍女前来禀报道:“陛下来看皇后娘娘了。”

宁长雪闻言没什么反应,只略点了点头,赵砚进来时便看见她极细致耐心的在替宁长仪擦拭,宁长雪与宁长仪长相有几分相似,气质却又完全不同,宁长雪要更温柔些。

赵砚只能看见侧脸,宁长雪抬头看见他,才后知后觉放下手中的帕子行礼,“见过陛下。”

他与宁长仪到底是夫妻,面子上自然怠慢不得,不过见宁长雪如此,赵砚便道:“你姐姐有你这样的妹妹是她的福气。”

宁长雪掩袖道:“陛下谬赞,长雪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照顾姐姐,毕竟阿姐在家时最疼爱的便是长雪。”说完又落了泪,“阿姐遭此祸事,长雪恨不能以身相替。”

赵砚望着她,并未说什么,其实他隐约可以猜到一点宁长雪的心思,如今她刚失了丈夫,需要一个依靠,皇后之妹这个身份自然是最好的。

于是赵砚又与她说了几句,让她好好照顾宁长仪,便离开了。

赵砚离开之后,她俯下身来对昏迷的宁长仪道:“阿姐,你这昏迷的可真是时候啊。”说这话时她面上哪里还有刚才半分神色,甚至唇角微勾。

说完,宁长雪才起身,她听说那个崔昭仪,也是因为刺客受了些伤。她知道那是一个聪明人,只是自己这位皇后姐姐见她十分不顺眼,不如待到宁长仪醒来,先探一探她的底,她想。

宁长仪是在第二日醒过来的,北狄那些刺客着实将她吓得不轻,以至于昏了过去,醒过来时便看见宁长雪立在床前,满脸忧色。

见她醒了才露出些喜色来道:“阿姐醒了?”宁长仪望着自己这个小妹,“陛下呢?”

宁长雪便道:“陛下已经来探望过姐姐了,只是姐姐始终不醒,长雪很是忧心。”宁长仪松了口气,宁长雪便又殷切道:“姐姐可要用些饮食?”

宁长仪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宁长雪唤来桃枝,“将备好的膳食端来。”桃枝应声而去,宁长雪便又与她说着话,“听说那位崔昭仪为了去找禁军也受了伤,陛下十分怜惜。”

宁长仪哼了一声,“惯会做戏。”宁长雪安抚着道:“姐姐如今还是先养好身子,那北狄的刺客瞧着实在是吓人得很。”

桃枝端来一碗清粥与一叠小菜,如今宁长仪刚刚醒过来,用不得什么荤腥。宁长仪用完,这才觉得腹中好受不少,又吩咐桃枝道:“将带来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既然她已经醒过来,那自然是该回京城了。

宁长雪便出声提醒道:“姐姐不去探望一番崔昭仪么?”宁长仪想了想,勾了勾唇道:“是该去探望一番。”

桃枝替她梳妆一番,宁长雪便候在一旁等着,宁长仪望着镜中的自己,略有些憔悴,她嫁与赵砚时也是桃李年华,如今却满脸疲态。

想到此处,宁长仪的恨又多了几分,梳妆完毕宁长仪携了宁长雪、桃枝去了含碧的营帐。

花芜与凝枝守在外面,见了皇后这阵仗,有些拿不定主意,含碧说是不见任何人,可皇后身份尊贵,二人不敢擅自做主。

恰在这时,含碧出了帐内,见皇后身边还跟着宁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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